其实她心中隐隐有思量,人的大限将至,是有预感的。

        她只想完成师傅的任务,不想让养育她的人失望。

        正想着,裕峙回来了,不知何时换上锦服不同往日时光,整个人似带着光而来。一时间竟让阿祺觉着他来解救她的神祗。

        “你今日真好看。”

        裕峙坐在床边,轻柔地梳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精致的双眼中参杂许多看不懂的神情。

        自从裕峙回了皇宫,日日忙的很。早出晚归只在傍晚时分,一脸疲倦来看阿祺,坐坐就走了。

        太医每日替她把脉,摇头而来低头离开,谁都知道这病……

        每回看葡儿端着药来,她都痛苦万分,这药极苦喝了药一直反胃恶心,饭也吃不下人越发虚脱。

        过了不知多久,将近有月余。夤夜时分裕峙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被他一把抱起走了很远很远,阿祺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脏跳动有力,一拍一拍扣住她的耳膜,十分安心。

        宫门外一辆马车等待着,里面铺了厚厚的褥子,阿祺躺在里面想睁开眼睛问他这是为何?却怎么也醒不来。

        她感觉到裕峙用力握住她的手,有点痛。在马车在交代了几句,车轴咕噜转动,只留下裕峙一人看着离去的马车很久。

        阿祺知道裕峙塞了东西在她手边,可是自己像鬼压床一样,怎么挣扎也醒不来,急出一头的汗。

        马车疾奔驶出京都,生怕半路出现差池,但老话又说怕什么来什么。寂静无声的官道,两边林中的鸟儿突然被惊起,叽叽喳喳扇动翅膀乱作一团,几十个黑衣人具是大内高手。

        马夫加速地甩动鞭子,可怜马儿吃痛跑的飞快,也不及那些轻功了得的高手,黑衣人出手极快,在马夫还未发现时便离开人世。

        “且慢!”从空中落下一道声音,黑衣人警惕地环顾四周却未发现有人,只能说明来人内功极高,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什么事,还要与一个孩子计较。”他落在马车顶上,任由自己暴露在最危险的地方。

        下面几十个黑衣人转动方位,摆好阵形。虽只一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都离去吧,留一性命也好。”那人神情淡然,散发出骨子里的傲气。

        为首的发出号令,一齐腾空长剑直近那人。

        男子不屑,闭上眼睛嘴里默念,黑衣人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落狠狠的摔在地上,皮肉下面像是有无数个虫蚁啃食一样,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他掀开帘布,叹息:“怎么伤成这幅模样。”从怀中捏出一粒红色药丸塞进她嘴里,强制让她咽下。

        不出片刻阿祺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便是久久未见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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