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赌徒输光腚戏讹衣 刚女闯公堂猛救人-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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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位,我国乃东亚文明父母,赌博也是源远流长,赛马走狗那是我们太公辈玩的不要的,刘季一听,振奋形神,有这好事,何必谋杀脑细胞,去赌博,随博徒们一起大步流星进了赌馆。早有管事过来,叫:“客官,可要玩哪项?”刘季挑了一下,道:“赛马吧。”管事哈哈一乐,道:“有大客官竞彩赛马!客官,我这有白、青、赤、黄四匹马,你先看马厩里的马,再下赌注,你可以先买赌注,也可以先赌后买,买多利多,买少利薄。”刘季沉吟,道:“我买赤色马三局赢,就先赌后付吧。”管事嘴甜腿快,让他办理手续,一切妥当,乃信步到看台上。

    一声锣响,四匹马开跑,刘季如疯如癫,恨不得去撕咬马屁,可是,他买的赤色马拉在最后,他输了,无奈去交割,管事的问:“客官要不在赌一把。”刘季不服,道:“平生幸运,不信今日,再来三局,同样买赤色马赢。”须臾,他又输了,情知再不能堵了,便去付赌资,三个钱当然不够,于是,峨冠抵账,佩剑抵账······身上再没值钱的了。管事立马翻脸,快如翻书,使人拘他,自去找领导。俄尔,一个魁梧刚猛的汉子缓缓而来,一脸泛红连须,见了刘季,冷冷的问:“是你没钱来赌,赌账不还,你说怎么办啊?”刘季平生并没赌过,只道:“所赊欠不多,容我去筹钱。即刻就还。”红胡子冷笑道:“哼,容你出去?做梦吧你,把他做种的家伙什切了。”刘季一听,头翁然大了,急叫:“大爷,再如何,你也不能断人家香火,我要是没了那儿,你还不如杀我得了。”红胡子又冷笑道:“我共敖知法,杀了犯法,我只拿你身上我的地儿,合理!”说毕,挚出牛耳尖刀,欺身而来,刘季见状哀嚎起来:“休要动那地方······”正自动手,听到一声沉声断喝:“共官人且慢!”众人闻声一怔,见一人自楼上缓缓来下,共敖道:“原来是刚生隋何啊,你有何话说。”隋何道:“我方才稽查了一下,此人所负赌资不多,不至于此,如果我们滥用体罚无度,后面客人不好来了,我看不如剥光他的衣裳,让他赤身裸体滚出去,聊以为惩罚。”

    大家听了大笑,以为妙诀,共敖动手,将刘季内外衣裳尽数脱掉,刘季呼天抢地,道:“留一块遮羞布也好,用不着这般狠手。”隋何抄手冷笑:“博徒还需要遮羞吗我看你更需要性命吧。”共敖大怒,道:“尔再贫嘴,可放不过你了。”动手将刘季的内裤短衣脱了,将赤身裸体的赌徒刘季轰出门外。

    刘季用手挡住羞处,逃到市井上,好在夜色深沉,渺无人迹,刘季好不沮丧,虽然大老爷们裸体不算啥,还可以展示形体美,同时代的那一边天——希腊还可以在奥林匹亚运动会上神圣的展示裸体健美,问题是我们未来的汉高祖不知道这道行啊,要不也没有那么忧戚了。

    但是,如何能去大梁城?可是愁坏了,刘季只得踽踽而行,躲躲闪闪出了市井,信步而去,折腾半夜,眼见啼鸟声声,东方渐白,只好蹲在一户院外发愁。

    可就在这时,他的双眼灵光一闪,他看到了啥?当然是衣服,他也顾不得许多,强越过院柴门,看看四处没有人,将人家晾晒在院里面竹竿子上的衣服飞快收起,拼命往身上套,居然甚是合身,而且衣裳乃是较好的深衣礼服,刘季庆幸,急转身从容离去,不料夜蒙寒露,已然伤风,忍不住来一个冲天“啊妾”大喷嚏,早惊动屋里人,一介妆容妇人冲出来,与刘季打个大特写照面,放声大叫:“武大当家的,招贼了,我与你浆洗的,你衣服被他偷了······”屋内应一声,一个汉子手操钉耙叉,冲了出来。

    同时,这妇人一破锣嗓子,立刻惊动了邻人,“呼啦”锄头耪梳将刘季围个结实,刘季根本不打算跑了,谈定道:“列位,容我整顿好衣裳再说明白。”于是,刘季整顿起衣裳来,汉子一见呵呵冷笑道:“好贼啊,偷了我的衣裳,还能如此从容,看来是久做的老手,我服你,知道我是谁吗?”刘季审视道:“我看你一脸白净,不是务农的,那你就是此间的财东,他们都是你的庸耕,你是到此来收租,晚上就住在这庄屋里,还有农妇待寝欢愉,对否?”汉子乐不可支,一挑大拇指,道:“好!你将是我的下一个好庸耕,不但身健,而且,脑子灵光,给我绑了送官究办,判你一个盗贼之罪,罚没给我当佃农。”刘季急了,道:“有话好说,这么点事,犯不着送官吧。”汉子大笑:“我武蒲就怕没事,送上门的菜,不吃那叫一个傻。”令佃户们辖制押送刘季,呼拥去了杞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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