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在家待一天上
天气
柏油路面上，车辆穿流不息。
李贵玉手里拿着借来的东西，回家。这个上了年纪的人，身体不错。对于她来说，身体是挺好的。只是家里面，还有一个病号。家里的病号，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好利索的。男人黄将才，在家里患了中风。
中风的后遗症，就是半身不遂。患了中风的人，有的能够治愈，有的治愈不了。黄将才的中风，留下了个后遗症。农村人，都是舍不得花钱的。在黄将才没有生病以前，家里还多少有点钱。只是，家里面的钱，像所有农村人一样，不舍得话。不舍得话的钱，都是存在了邮政储蓄或是农村信用社。对于黄将才来说，他自己家的钱，存着方便。黄将才认为买个保险没有什么益处，所以把钱放在了银行。农村人所说的银行，也就是以前人们所说的钱庄。银行和钱庄的区别，也就是一个与时俱进。等到黄将才患病了以后，才发现，要是有一个保险多好。
黄将才家门前的道路，修了几次。在最初没哟修的时候，是泥巴路。因为门前的路宽，加上两边的排水，都好，尤其是南边地势低，所以下雨的时候并不显得道路泥泞。现在的路面，是修了三次的路面。修过一次之后，再修门前路面的时候，就是直接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厚。随着道路的加厚，住在路北边的房子，自然就显得有点低洼。道路修过一次，过不了两年，就会出现凹凸。出现凹凸的原因，自然和道路上行驶的车辆有关系。黄家门前的那条柏油路，如果只是行驶自行车的话，是不会坏的，不会出现凹凸。汽车，尤其是重型卡车，会把道路给压坏的。卡车，满载货物，在道路上行驶，或因为定下来启动，或因为急刹车，都会对黄家门前道路造成伤害。道路一次比一次修的要高，一次比一次修的要宽。眼前的道路，看上去很好。的确如此，现在黄家门前的道路，的确很好。李贵玉走在柏油路上，不禁会向两旁的房子张望一番。
今天的天气不错，临近中午。黄一鸣，早上忙碌了一阵后，这会儿在家里。门口处，坐着黄将才。
阳光，洒在地面上。黄将才坐在门口出，晒太阳。今天的天气，挺好。坐着一个靠椅的黄将才，穿着一件短袖T恤。他脚上，穿着一双皮凉鞋。因为患病，他的脚，一个看上去是肿着的。那个肿着的脚，是气血不活儿。患病留下的后遗症，除了左半边身子行动不便外，就是留下的气血不活。气血不活，看上去浮肿。半裹着身子的圈椅边上，放了一个拐杖。简单的铁质拐杖，是从街上买的。和一般老年人的拐杖相比，多少有点不一样。这个铁质的拐杖，在离地接触的地方，加装了一个支撑点。普通的拐杖，都是一个接地点的。黄将才的拐杖，是四个接地点的。四个接地点的拐杖，看上去不仅稳定性要好些，而且放着的时候它不会倒。阳光，照在这个老人的身上。临近中午，阳光很好。现在的时令，是夏收时令。长时间坐在门口，是会感觉到直晒的。黄将才，患病了以后，脸上的肌肤看上去松弛多了。他原本就有皱纹的脸盘，皮肤有些松弛。眼神中，多少有些呆滞。家里面的大小事务，他早就不再过问了。一个病患让他成了一个心闲的人。
“一鸣，倒点水。”嘴角处，飘出五个字的黄将才，看了看儿子。
黄一鸣：“好……”
黄将才：“倒了，放屋里。这个门口，有点热。”
转身，准备给父亲倒水的黄一鸣说道：“坐的时候，就给你说门口热。你还要坐，现在说热了。等会儿，先倒水，房屋里桌子上，再扶着你。”
黄将才，一个人是起不来的。他从椅子上起来，是需要人搀扶的。门口的阳光，照在人身上，的确有点热。黄将才坐在门口出，并不是为了晒太阳。妻子李贵玉出门了，黄将才坐在门口处，是想看看女人什么时候回来。儿子黄一鸣，在屋里收拾一下货架。货架上的东西，也只有黄一鸣和张梅妹在收拾。两口子，在家里面，都是勤快人。儿媳妇和儿子，在家里，把家里打理的挺好。做生意的门市，看上去也不错。就是有一点儿，家里的房子有点窄。黄家的房子，是两间门面房。要是家里面的房子，是个三件门面房的话，就好了。不仅家里的货，有地方摆着，而且房子的空间也够大。就是日常在屋里面生活，也觉得方便多了。黄一鸣在屋里面收拾货架，听到父亲让他倒水，他立马就丢下了手中的物品，去给父亲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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