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这么安静?”谭月月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也觉得有一点怪异。
蒋礼将车开到自家门口,下车关上了车门,他打算去邻居家里问个究竟。
“咚咚咚!”
“谁啊?”
“是我啊,蒋礼。”忽然没了声音。
“搞什么玩意,为什么听见我的名字就突然不吱声了,难不成我是瘟神?”
“可能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谭月月猜测道。
“咱们再换一家试试。”他们踩着石子路,又来到蒋礼从小在他家混到大的张姨家。张姨家的门蒋礼知道是从来不关的,今天不知怎么的大门紧闭,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咚咚咚,张姨?张姨在家吗?”没有回应。
谭月月有点着急,她伸手打算再敲一次,被蒋礼拦了下来。
“别敲了,装睡的人你叫不醒,不想开门的人你再敲也没有用,走吧,先去你的诊所。”谭月月因为今天去看望蒋老父亲,直接将诊所交给了绿儿她们打理,不知道现在她们能不能忙的过来。
这小林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芝麻大小的事情都能传遍整个村子,今天他们一个个都这样惶恐肯定是出了什么蒋礼不知道的事情,并且,据蒋礼推测,一定和自己有关系。
两个人心事重重的开着车向谭月月的诊所出发。
等到了诊所,谭月月担心的情况还是应验了。
诊所和村民家一样,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一反往常熙熙攘攘的景象。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诊所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谭月月自己开的诊所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很担心。
蒋礼看她急的都要哭了,心中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你先别急,我们进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知道点什么,绿儿不是在你的诊所里帮忙吗?她可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走!”蒋礼是拉着心惊胆战的谭月月,拖着她走进的诊所。
一进门,两人看见诊所的地面凌乱不堪,椅子和桌子被打碎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吊瓶架砸在了床头,地上还有碎了一地的吊瓶玻璃渣,玻璃渣上隐约残留着红色干涸的血痕,玻璃上的血迹一直延伸到雪白的墙壁上。
整个诊所像是经历了强烈的地震,没有一处是整齐的。
谭月月看见这一幕,绝望的蹲坐在地上,“我还不容易自己建立起来的诊所,就这样被谁莫名其妙的毁了,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你们有种就出来和我当面对峙,躲在我背后暗中破坏算什么东西!”
“好了别难过了,我们看看还有什么人在这里。”蒋礼看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谭月月,心中也是心疼,但是他又不是神仙,他也不会料到今天他们不在的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蒋礼吗?”诊所里一个怯弱的声音从角落里发出。
“是绿儿,她还活着呢。”蒋礼一听是绿儿的声音,心中的烦闷消失了一大半,他寻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找到了躲在诊所操作室拐角的绿儿。绿儿的面前横着一个黑衣人。
“果然是黑衣人的所作所为!哼!”眼前的黑衣人印证了蒋礼的猜测。
“三番五次的刁难我,设计我,不就是为了我手中的神农鼎么,呵,想从我手里拿到它,实在是想太多了吧。”蒋礼生气的时候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他面色凝重,目光都能冻死人,吓得眼前的绿儿赶紧往后缩了缩。
“蒋礼……”绿儿小心翼翼的喊道。
蒋礼从气愤中清醒过来,爱怜的看着绿儿。突然这个时候,被绿儿打晕的黑衣人手指动了动,黑衣人瞅准时机拿起手边的消音枪,正要对准蒋礼瞄过去。
蒋礼一死,神农鼎不得不挑选新的继承人,到时候老板还不得好好的奖赏他。
就在这个危险的时刻,绿儿眼疾手快,没来得及知会伸手要抱她起来的蒋礼,就一脚踢开了这个黑衣人,子弹偏离了原来的方位,打在了墙壁上,有惊无险。
蒋礼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蒙住了,下一秒,他就顺手拾起一根注射塑料管,将黑衣人的双手捆绑的严严实实,随后小心的抱起绿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受伤了吗?”蒋礼对女人从来态度温柔,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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