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宫琉玥也不过是个天真的女孩。这天下也不是现在那般动荡。多年的筹划也只不过想自己能够主宰自己的婚事和未来,难道就真的逃不掉嫁入皇家或是祸及满门的命运吗?

    遥想五年前,孟国当朝相爷宫泽的府中~~

    满是莲花的小池塘边,一座雕栏红柱的凉亭中,一个头上扎着两个圆圆小苞,系着红色锦带的小女孩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只苹果狠狠的啃着。旁边一个绿衣小丫头低着头哄着:“小姐,你别生气了,不就是狩猎吗,有什么好玩的。”

    小女孩恶狠狠的咬着苹果,像是咬着害自己的那个人:“死宫流云,我上辈子肯定和他有仇。我都偷偷藏进轿子的座位底下了,他怎么还能发现呢。真讨厌。”现在家里就剩她了,爹娘和宫流云都去狩猎了,真的很不甘心。

    “小姐每次都藏在那里,不用猜都知道。”小丫头小声嘀咕。

    “绿意,你还说?”宫琉玥耳尖的听到绿意的话。自己好像真的每次都往那里藏呢,该死的他怎么不跟平时一样睁只眼闭只眼呀。

    她向往已久的秋猎呀,一下子化为泡影。长这么大,她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这都城城门口。原以为今年狩猎势在必得的能让父亲带上自己,哪知道最后不让她去的竟是自己的哥哥宫流云。

    话说这宫流云被世人称为都城四公子之一,孟国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但是确实是宫琉玥顶讨厌的人。小时候明明长的粉嫩玉雕般可人,长大后十足十一个“心机婊”,宫琉玥不知道在他手里吃过多少亏,真正是罄竹难书呀。

    “咚”一声,手中被啃的坑坑洼洼,样子难看的苹果被主人丢进池塘里,引的一群鲤锦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那红了一片的锦鲤撒是好看。水面因为锦鲤的聚集而流光浮动。阳光洒在水上,如水晶般光芒闪现。半池的荷叶接片连叶,随风摇曳,似年妙龄少女舞动身姿。

    宫琉玥趴在栏杆上看着水里,水面倒印的影子因为水波荡漾而变得模糊,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宫琉玥对着湖水做着鬼脸,宣泄着不满。

    她本就是个不安分的孩子,琴棋书画样样不通,闯祸整蛊倒是无师自通。有时候她会想,如果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是不是会过的很惨,活的很悲哀。

    不过她无事伤悲秋的心思也就一瞬。看着这已然闭着眼睛都能勾画出来的相府,心里是满满的无力。大家闺秀的娱乐不是她愿意玩的,昨天母亲让她绣的鸳鸯连鸭子都算不上。手上被扎的小孔还是明晃晃的在手指上,像是嘲笑她一样,异常显眼。她真的不是那块料,到现在为止,她也只能绣上一个玥字,以表示这个绣帕是自己的。

    "唉。”深深叹气,在府里真的是有够无聊。身在曹营心在汉,就十分恰当的说出了她现在的样子。趴坐在凉亭上的宫琉玥,心估计已经长了翅膀,飞向九霄云外遨游了

    宫琉玥心里憋屈,终是没忍住,领着绿意就出门了。绿意六年前来到她身边侍候,不同于一般婢女,是她的贴身女侍卫。

    都城的每条街道宫琉玥都很熟悉,哪家店的东西好吃,哪家店的衣服漂亮她都一清二楚,除了烟花巷。不过,她会去溜达溜达的,迟早会提上日程。

    黄鹤楼是宫琉玥人生第一桶金的来源。原谅她不会取名,酒楼嘛,是个楼,就取名黄鹤楼了。在城东,她还有一家岳阳楼。黄鹤楼位处城中,离宫门不远,来这里的大多是官宦人家,城东是富人区,去岳阳楼的多数是商人富贾。说白了,一个给官一代二代三代四代消费,一个 是给富一二三四代消费的。毕竟这些人的钱好赚呀。

    一进黄鹤楼,掌柜的就亲自引进二楼的包厢。在外人眼里,也只是为了巴结宫相爷而已,只有当事人知道,掌柜的是为了迎接自己的主子。毕竟年龄太小,宫琉玥开酒楼赚钱的事只有绿意和影风知道。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如果宫琉玥没有乔装进店,就去二楼普通包厢,不会去三楼专属的私人厢房。

    在二楼靠主街的包间坐下,宫琉玥一抬手手肘就能支着窗台看楼下街道的风景。她喜欢在这个角度看街道,一目了然,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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