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种，度什么种？”李易没明白。
“就是借种啦，请山下的男人给我家的女人下种。”
这么一说，李易就明白了。“可是你们都有孩子了啊。难道不是两位大哥的？”李易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你已知道了，这山里就我们三家，虽说三个姓，可是互相通婚，血早就混在一起了，和一家人没什么区别。”大嫂子平静的解释道。
“血混多了就烂了，我们的后代经常出现傻子，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下怪胎，三只脚，半个脑袋的都有。”大嫂子继续解释道。
“在我们这一代还好，但是就我来说，生了5个孩子只有两个正常，不正常的都溺死了。这样对我们来说算好的了，这还是因为孩子他爷爷是向外人度的种。”
”每当生下孩子，呆傻畸形的多了，我们就要到山下去请人来度种，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啊。”
“我明白你们的苦衷了。”李易这下听明白了，“为什么不去山下换些女子上山。”
“换不来的，几个换人一个也没人愿意的。”
“可是如果请的人不愿意呢？你看，我现在就不愿意，下不了手啊。”李易直接道。
“我已看出来了，我们两个都老婆子你不愿意。不过我们也不是让你给我们下种啊，我们只是想看一下你有种没有。”
“这……，你们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李易完全招架不住这两个厚脸皮的女人。
“小哥不要害臊。这对我们来说是大事，总要说清楚的。”二嫂子劝慰道。
李易不做声。
“我和你实说吧，我家大囡，还有老二家的大囡，嫁到苏、连两家，都生了怪胎。这次就是请你给她们度种的。她们都只16岁，可不是我们这样的老婆娘哦。”大嫂子引诱道。
李易还是不吭声，他可不是没见识的人，就这里的小姑娘，哪怕16岁，也是又矮又黑，又瘦又粗糙，对他没任何吸引力的。
大嫂子以为李易心动了，加紧引诱：“还有哦，你再多留几天，我家大娃娶连家姑娘，媳妇的第一次就留给你了。”
这回李易真有点心动了，因为没见过连家姑娘，想象一下可以得到一个美丽村姑的初次夜晚，还是值得期待的。“以后再说吧，我还没转过弯。”
李易下了炕，他有点怕了那两个不要脸的。主要是怕万一自己没把持住，那真是哔了狗的感觉。
可是不知道晚上几点了，天还是那么黑。没处可去的李易就坐在门槛上。
坐不了一会，无聊加蚊子骚扰，李易又进屋了。
屋子里燃着一个长长的艾草扎的草把，山里人都是这样驱蚊的。
李易在炕沿坐了一会，见两个嫂子没动静，过一会还是沿着炕沿躺下了。幸亏两个嫂子没有继续骚扰他，快天亮时李易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从门缝中漏进来，洒在地上。
炕上已经没人了，两位嫂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出门了。
李易肚子饿的咕咕叫，赶紧起床来，想找点吃的。
可是家里没人，所有人都出去了。
李易眼尖，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坡地，种了一些菜。杜老爹和他的小孙女正在菜地里忙。
“杜老爹。”李易连忙喊道。“你们早饭吃了吗？”
“没呢，时刻未到。大媳妇一会就回来做了。”
李易无聊，去到菜地里，和杜老爹拉拉话。
“杜老爹，你们平日早餐几时吃？”李易问道。
“平时都在巳时中。”杜老爹回答道。
巳时中就是上午10点，李易想道，现在看起来是8、9点钟的样子，还要等一会啊，可是肚子已经在叫了。
“那就是一日两餐了。”李易说道。
“穷苦人家可不都是一日两餐么，只有大户人家才可以一日三餐的。”
“这会有什么可以填填肚子不，我饿的不行了。”
“你摘点山楂吃吧，这季节野果子就山楂能吃了。”杜老爹手一指，陡坡上果然有几颗山楂树。
李易是摘过野生山楂的，这山楂易生虫，小时候摘的山楂一半咬开都有虫。而且野生的山楂中籽占的体积大，果肉太少。李易心想算了，懒得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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