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沐凉被林宛白说脸上一会青一会白。听到后面杨沐凉怒了,“你救我,你好意思说你救我,你救了我什么,你这个帮凶,空口白话,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昨晚一次,刚刚一次,不然你现在还有力气指着我骂,”林宛白哼了一声,“真是救了个白眼狼,你要去死就去死,我现在要是敢拦你我就不姓寇……林。”
“哈,谁要你救了,我宁愿被人一刀给了了,”杨沐凉愤慨的磨牙。
“那你去,谁拦你了,”林宛白把毯子狠狠砸到杨沐凉脸上,“小人,对我出什么手,我顶多是个不起眼的小小帮凶。没能力就杀我这个手无寸铁之人,你要是有血性就去杀耶律休哥,他才是罪魁祸首。”
“去啊,懦弱,”林宛白现在不敢睡了,等下杨沐凉要是那根神经不对又冲上来怎么办。
原来还觉得她有一丝傲骨,现在看来被打击得没有了,不过也是,堂堂太原知代州的侄女,从小锦衣玉食,突然受这样的难……
林宛白唾弃了下自己,怎么还为她开罪,再怎么受苦也抵不了她刚刚杀人的想法。
她虽没傲骨,不过至少比杨沐凉好些,不会无缘无故为难其他人。
耶律休哥大步流星的走向主帐,隐约听见自己的名字,还有破音的嘶吼,谁敢直呼他的名字。
耶律休哥眼一沉,身后的瀚古达看了眼十米远的小蒙古包,那是两个汉女住的地方,“大王,是从那两汉女那传来的。”
耶律休哥才想起昨晚的那个女人还有个杨什么凉,她们……
正好他刚训操回来也无聊,去看看这两只在做什么。
林宛白坐在塌上再也懒得看杨沐凉,不识好人心。
杨沐凉刚使出狠劲,加上一天没吃东西,刚刚又如此嘶吼,自然力不从心的气喘。
耶律休哥一掀帘进来,就见林宛白一脸鄙夷好模好样的坐在塌上,地上杨沐凉吧?一身狼狈气喘,加上手上的血迹。
汉人后院勾心斗角他也听过,很多人都是尸骨无存,现在这样一目了然。
林宛白根本没有想过耶律休哥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连忙下榻,“大王……”
锐利的眼神刺得脸疼,林宛白还是抬头微微一笑,此刻杨沐凉正好回过头恨意剐心的看着耶律休哥。
一个谄媚,一个傲骨,耶律休哥自然更不喜林宛白。
这女人聪明的恨,什么都占尽便宜,那他就烧烧她的锐气。
“从今天你去打扫马厩,一个人,”耶律休哥平静的开口,“给她换一个地方。”
耶律休哥来的快也去的快,可一句话确让林宛白和杨沐凉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上不上心果然不一样,林宛白看着地上狼狈的杨沐凉,再看看清爽的自己,一个站着一个地上,男人天生会可怜弱者。
这样不问事实就把自己定罪,林宛白心里也郁闷,耶律休哥到现怕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跟个小狗一样。
“走吧,”瀚古达踢了下杨沐凉,见杨沐凉不动,瀚古达挥了挥手,一个士兵上前拉杨沐凉。
“放开,你们这些畜生,”杨沐凉挣扎起身,“放开你们的脏手。”
士兵一听猛的一放手,不就是被大王宠幸一次的汉女吗?哼,恃什么骄,小爷还不想伺候。
杨沐凉体力不支的摔倒在地,更是刺骨的恨意盯着他们。
瀚古达见这样,“拖着过去,堵住嘴巴。”
林宛白见瀚古达锐利的眼瞧过来,立马谦虚的一笑,“大哥,我现在就去马厩还是……”
男人都喜欢温柔惬意的女人,而不是那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有了杨沐凉的对比,瀚古达看林宛白顺眼许多。
“带她去马厩,”瀚古达点了温厚的达哒上前。
林宛白又是对着达哒憨厚一笑,“谢谢大哥,也谢谢你。”
瀚古达离开前看了眼懂礼的林宛白,再见愤怒挣扎的杨沐凉,汉人不是有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王还没有厌恶。”
瀚古达一说,达哒就知道里面的意思。
林宛白不用达哒说什么,自觉的跟在他后面,至少这样会少吃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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