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劫对伯景很是放心连带着傅苏澜衣也放心了几分。
“你不是要保护人吗?为何还在这里?”
第二日晨起出发的时候傅苏澜衣发现红颜劫还在驿站中不由讶问。
“他们明日就到这了,我只需在这里等着就是。还好你是今日就走,不然就要碰上了。”
一只青笛在指尖旋转,端的是漫不经心。
“原来如此,我先走了,皇城见。”
傅苏澜衣一身澜沧境公主盛装,一顶流苏冠遮去了面颊上的几分笑意。
“万事小心,皇城见。”
手掌三百六十度旋转一推青笛朝傅苏澜衣飞射而去。
傅苏澜衣正准备上马车,闻声止了脚眸子转动扬手五指一张一合手中多了一只青笛。
“这礼,我可是送了!”
“……多谢!”
将青笛一转收下,眸海中似有星辰点点半响收回侧目的余光进了马车。
“出发。”
红颜劫跳坐在驿站的雕木栏上望着一队人马的离开,不知想到了什么蓦然一笑。
前脚傅苏澜衣早上走,下午兰临笙的车驾就到了。
红颜劫看着停在驿站门口的车驾心中暗叹,她这要是晚走一会可就是要碰上了。
只是不知这兰临笙看着昔日爱人两次嫁人是何感受?!
不同的是,第一次她虽然不愿却是没有选择毕竟是他亲自将人送来的,而这第二次却是她自愿的,不知这之前之后他心里作何感想?!
“来了呀!这里目前很安全,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红颜劫跳下雕木栏依旧是那副郎当模样。
兰临笙只是看了他一眼也不责怪他的无礼,越过红颜劫带着兰容及赫连温尔朝着屋门去。
兰临笙与红颜劫着实算不熟,只是偶尔会在父皇的书房中见到,即使是面对他父皇他也未见这人行过礼或者说是恭敬过。
他只知这人本事很大,兰堰国派往七境九国中的棋子暗叹都是他负责的,父皇说本事大的人有脾气是很正常的。
呵!父皇说的好听他何曾对什么人容忍过,当真以为他真的不知这人是何身份了么?皇爷爷死都要保的人,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血液很肮脏,只是因为他跟他们一样流着同样的血。
多情无心的帝王也有要保的人,他皇爷爷是如此,他父皇亦是如此,那他就随他们的意好了!
“怎么了?”
兰容频频回头打量着红颜劫,兰临笙终是出了声。
“皇兄,那个人好像……”
“进屋再说。”
兰容未说完,兰临笙眉头微挑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你先洗漱休息,晚上再一同用膳。”
驿站中兰临笙亲自将赫连温尔送到房间中,又吩咐侍女打来热水伺候她沐浴。
“臣妾多谢皇上关心,也请皇上勿要操劳稍作休息。”
她盈盈一礼,看着男人的眸海中温润含情。男人五指从她面颊上抚过朝她微微点头。
兰容站在对面房中看着,心中却是感慨迫多。兰临笙对赫连温尔越发的温柔她就越是频频回忆起曾经。
“在想什么?”
兰临笙过来了的时候就见兰容一副神色恍惚的模样。
“皇兄。”
回过神来见兰临笙已经在案几处坐下了。
“刚才那个人与皇兄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那个人更柔更美一些。
“哦!何处相似?”
兰临笙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情绪,只是很快就被他掩盖。
“五官都有神似之处,只是不如皇兄俊俏英郎。”
兰容砸舌,觉得那人穿着亦是不男不女的却又给人的感觉是他理因如此穿着。
“你再仔细想想,他与谁更像几分。”
“仔细一想,倒是与父皇像的更多一些,皇兄,他不会是父皇的又一个私……”
“不是,但也不差!”
兰临笙一手背于身后,渡步至窗户,目光之中红颜劫站于庭中看宫人侍卫们搬东西。
“不是?不差?”
这是什么个答案?
“抛开皇室规矩礼仪不说,单按照辈分来讲,你我该唤他为“小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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