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个月都去干什么了?”
用收紧使劲儿戳头发的沈巍,微微抬头斜了她一眼,“丫头,跟我这就别玩岔开话题这一套了,想套路我你还嫩了点。”
易珩就知道贱人被养得是越来越贱了。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你还当真了?”
沈巍在她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也不揭穿她的搪塞,只当跟她闹着玩了,“之前只是听着好玩,不过现在我倒是很好奇,一个军需供应商中的小透明是怎么突然变成大佬的?两三年就能攒下这样的资本,你说中间这么大的利益获取,就是我都好奇的心动呢。或许我要是知道了这其中的方法,也能获取更加的利益呢?比如有这样的合作前提下,我可以在某方面获得更多的合作,让曾经一个落魄的家族,重新屹立于鼎盛的地位,让那些曾经追杀过我的人,活在被我威慑的生活中。只等有一天,真正的重振家业的辉煌。”
易珩默默的听着沈巍说的每一句话,不得不说,他的话戳中了某个重点。
他甚至帮易珩完整的总结了越潇潇的内心建设,也是她庞大野心的未来。
古武家族就算再过强大,终究比不上国家的弹压。
而且如今古武世家的传承天赋多是萧条,后代子孙大多难以为继,与其一味的等待求什么极品天赋,还不如就看眼下,或许可保几世平安。
聪明人,求财求势,更求的是平安。
想到这,她倒是有些能“理解”越家奶奶了。
前车之鉴,总是最刻骨铭心。
她宁愿相信,这位老人家的心思没有自私到只剩下对亲人的利用,她更希望这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维护,维护自己的家人,维护越家的未来。
“其实她这样做也没错。”
不知不觉,易珩便是嘀咕了这么一句。
沈巍抬了抬眉梢瞟了过去,说话的神色带着几分微妙,“自然是没错,你的小脑袋里都给人家做出了最后的评定,还能有什么错?”
这话音是没错,只不过这调调……
易珩也不急不恼,淡淡的应了一声,“那是,说来说去,这也不过是我的私事,您这位大神就别过问了。说说,你这一个月的失踪,又是刨哪家的坑了?”
“想我回答你?那就先回答完我的问题再说。”
沈巍平时也不是话多的人,怎么一个月不见倒是成了话唠了?
“你怎么那么多的问题?”
沈巍也不管她的牢骚,直接问道:“如果越家那小子真的想不起帝王卦了,你还要嫁给他吗?”
这问问题的风格果然属于沈巍的,一粒红尘,了胜于无。
干脆利落的没有一点情怀和浪漫,就连语气都生硬的少了一抹牵扯。
弄的她都感觉自己这场婚姻,真的只是政治联姻,各取所需罢了。
“你知道的,我这人怕疼。”
易珩的回答听着有些跑偏,可沈巍却知道,这小丫头小的时候没少被当沙包打,每次被训练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时候,都会来他的药圃哭。
而且这丫头也很怕疼,到他面前之后眼泪也是没少流,只要弄疼了就哇哇大叫的哭。
所以她说
的怕疼,是真的很怕疼。
哪怕只是找个宣泄的机会,也是会掉眼泪的。
这丫头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告诉他,这次受伤差点要了她的命,可就是再疼,她都没哭,而且为了越家小子,她连命都豁出去了。
哎,还真是女大不中留,他这话也是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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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之后,房间里已经黑了。
橘黄的射灯依稀的晃动着,斑斑点点的散落出的愠色,让人感觉又想昏昏欲睡。
易珩轻轻的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身旁传来一股温热——
有人?
易珩微微侧头看去,却依稀的借着微光看到了那张精致的脸庞,莫名的就勾起了她脑海中的那抹“回忆杀”,睡美男。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被你睡觉的模样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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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姐。”
听见脚步声,易珩就转头看了过去,一见跑过来的人是郑墨,她就知道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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