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该死的!”黑暗中,被窝里的人暗咒了声。
“唔电话你快出来!”无鸢撇头咬咬牙道。
“等等”男人伏在她身上又狠狠抽了几下。
她咬住了牙,死死抵着体内那道四处颠簸的快感,不叫自己发出声来。
“叫!叫出声!”男人盯着她芙蓉儿的脸,命令道。
“不”
“叫不叫?”他杀伐果断般用尽全力。
“啊不不”她抵死不从。
男人似乎恼怒了,女人的倔强和柔美令他心神颤动。他抓住她纤细的臂,正要动,床柜上的手机又喋喋不休响了起来,大有他不接电话便不罢休的姿态。
无鸢睁开汗湿眼睑,轻轻瞥了床柜一眼。
“快起身,电话响了。”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顾经年。
“由着它响!三更半夜的!不晓得叫人睡觉吗!”他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可见是极不悦了。
瞧着秉节持重的他说出一腔罕见的气话,无鸢轻轻笑了声。“堂堂省厅刑警队队长、刑事技术总队,怎么说话就像了七岁小孩?”
顾经年盯着她琉璃样的眼儿,在黑夜里闪烁着光华,心一热,笑了。
“卫科长,你给说说,怎么在你面前我就偏偏成了七岁孩童?”
“我哪知道。你快起来。”无鸢被他湿热的气吹得心口发乱。
“不起,让我再动动唔。”他充分发挥七岁孩童的厚颜无耻,舒服得动了动。
“别闹。说不定是有什么大案呢!你可是队长呢!”她蹙眉推了推他。
炽热的小腹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他寒着脸拖了出来,支起身体,从她身上下了来,抓起桌上的电话,“你最好有杀人放火的大事!”
“呃队长,”仿佛预知了他的怒火似的,电话一头的敖拜停也没停,“比杀人放火还大条!”
“怎么回事?”顾经年沉下脸。
片刻之后,挂掉电话,他跳下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无鸢见他开了灯,穿起了衬衫。
“出事了。我需要立刻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睡觉。”他避开要点,轻声安慰她。
无鸢却很明显感觉到事情的重要性,从床上支起身子,也要跟着下床。
“不了,是出大案子了对不对?我是法医,我也要去,过年人手不够,我不能缺席。”
“无鸢,你别下床!”见她要下床,他赶紧抱住她的腿把她抱回被窝里。
“夜里冷,外头又下了大雨。我怕你吃不消。再说,有我在,你不用担心。睡吧,刚做完,你也累了。乖,好好睡觉。”他垂头,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无鸢正要说自己不累时,从腿间流出的一大滩粘稠的液体叫她的脸瞬间红透了。
“怎么了?发热了?”注意到她的不正常,他摸了摸她的额。
“不是发热你别管了让我下床!”她羞得伸手去锤他的肩。
“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这样是怎么回事?”仔细回想自己并没有那些地方得罪了她,他这才抓住她的手问。
“没什么不要你管放我下来!”她听了,竟越发来气。
“不要我管谁管!”她这副样子惹怒了他,见她又置气地偏起了头,不得不一只手操起她的腿,另一手抱住她的胸,拖到自己胸膛边来。无鸢见状,脸色更红了,咬住嘴唇振臂大呼,拒绝他的靠近。顾经年只需微微用力就把她提到自己身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好”
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他愣愣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慢慢低下头,缓缓抽了那支抱住她细腿的手细纹交错的手掌上沾上了许多不知是从他身上流出来抑或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总之散发着一阵阵幽香。乳白乳白的。
他心跳得厉害。喉头咕咚咕咚得响。
身体某地一下子又硬了。
“老婆,你你要不要去洗洗?”他小心翼翼问。
无鸢恼羞成怒,甩手朝他脸上就是一巴掌。“祸害!起开!我要赶现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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