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华鹰集团内，贺凌风和林森杰还有沈君茹三人坐在沙发上。
“查得怎么样了？”贺凌风问着面前的两个人。
沈君茹看向林森杰，“还是林总说吧。”
“叫我林总多见外，叫森杰就行了。”
贺凌风汗，“小杰，说重点”
林森杰笑着说，“毫无破绽，两人的生平履历太完美了，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沈君茹不理解，“跟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查到，你倒是一脸轻松。”
“这才是沈大小杰的口气嘛。”
“哦，这样的话，”贺凌风的口气听起来胸有成竹，“放着吧。”
沈君茹看向贺凌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林森杰笑着说，“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沈君茹有点生气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说清楚点。”
贺凌风解释道，“应该是我上次不顾限制令的事被发现了，上次不小心侵入了国际重犯监狱，追踪的人是国际侦探或者刑警之类的，自然是查不到。”
沈君茹皱眉生气，“那你还这么轻松。”
贺凌风冲沈君茹微笑，“放心，他们只要确保我不会再出手，不会有什么动作，毕竟四年前都说清楚了。”
“四年前的事还真是复杂呢。”沈君茹看了看贺凌风，又看了看林森杰，表情意味不明。
林森杰满脸无所谓，“总之过去了，这次凌风也没太出格，也事出有因，真的找我们问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万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呢，万一是别人怎么办？”
贺凌风无奈的表情，“真是那样，也没办法，我们目前不能有任何行动。”
林森杰同意得点头，“嗯，不能为了那个万一再被他们逮到把柄。”
贺凌风和林森杰很清楚，四年前能够安然脱身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无法确定，现在再被抓住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脱身。
沈君茹叹了口气，“那就先这样吧，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说出来好不好。”
“什么事？”
“关于云夜的。”沈君茹拿出手机，把一份报道投影在空中。
林森杰看着报道，“神隐少女？”
贺凌风问，“你意思是说这是云夜？”
沈君茹点头，“这是我在警局时无意中发现的，也从聂警探那里确认了，云夜就是当年那个神隐少女。”
“嗯。”林森杰没有什么兴趣，“那么久之前的事，你该不会想问她到底消失去哪了吧？”
“那倒不是，只是有点好奇她怎么消失一周的，凌风有没有听云夜说起过。”
贺凌风看着报道，“从来没听她说过。”感兴趣的表情，“其实当时我也关注了这件事，不过什么都没有查到，没想到当事人竟是云夜。”
林森杰看向贺凌风，“喂喂喂，你露出了危险的表情咯。”
贺凌风还未反驳，敲门声响起，打开门，王学真走了进来。
林森杰热情朝他挥手得打招呼，“学真！”
王学真扫了一眼靠在沙发上，胳膊放在沈君茹身后靠背上的林森杰，微微点了点头，“有人的话，等这边的事商量完我再过来吧。”
“嗯，好的。”
林森杰走过去，热情得说，“来都来了，一起坐坐呗，没那么忙吧。”
“不了，我下去了。”王学真要走，林森杰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往沙发上推。
“坐一会，就坐一会。”
贺凌风看着两人推搡，表情复杂，心情更是复杂，最后决定“这件事我还是不要插手得好，随他俩去。”
沈君茹坐到了贺凌风身边，林森杰已经扶着王学真坐了下来。
王学真打掉了林森杰扶着自己的手，“真缠人。”
林森杰无所谓，“谁让你那么久不理我，还给我脸色，吓得我都不敢来华鹰。”
沈君茹笑着说，“无论见过几次，每次都觉得王总真是个漂亮的人呢。”
贺凌风点头赞同，“记得高中第一次进宿舍看到学真，以为自己走错进了女生宿舍。”
林森杰伸手揉了揉王学真的头发，“那会儿的短发多好看，干嘛剪这么短。”
王学真瞪了林森杰一眼，站了起来，表情严肃，“没事的话，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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