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子眼神狠毒，冷冷地说：“你说的‘猴皮人`以前确实存在，不过我才不会那么愚蠢，废话少说，你现在马上爬到那钟乳石上！”
我骇然道：“你要做什么？难道要我去献祭水猴子？”
老猴子冷笑道：“想不到啊，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不错，我就是要你去献祭！”
我当时破口大骂道：“我去你大爷的！那水猴子都已经嗝屁了，献祭给谁啊？”
老猴子用石头戳了一下胖子的脖子，厉声说：“你到底去不去！信不信我现在就割开这胖子的喉咙！”
胖子吓得哇哇叫，我连忙解释道：“我去！我去！只不过我这人比较瘦，身上没有多少血，你看啊，那胖子人高马大的，他的血肯定比我多啊，要不我和他换换！”
“你大爷的，何漂，你小子太没义气了！”胖子怒骂道。
老猴子笑道：“你别以为我看不透你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利用换人的时候趁机救出这胖子，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老猴子说完，一下划破了胖子的胳膊，顿时血流不止，胖子当时就惨叫起来。
“我去！我去！”我赶紧妥协。
那老猴子用石头刀抵着胖子的脖颈，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去做，胖子被割断喉咙是分分钟的事儿，于是我转过身，慢慢地朝钟乳石走去。
“何漂，站住！”干瘪老头这时突然出现了。
老猴子一看到他当时脸色大变，强装镇定地说：“别过来！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这胖子！”
干瘪老头缓缓地说：“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最好看清楚我背上的人是谁？”
“香梅！你怎么找到她的？老猴子一脸惊慌地说。
“你先别管我在哪里找到香梅的，既然你如此煞费苦心地把她从池塘里救出来，想必她一定是你最亲近的人吧！现在，你立刻放开我的徒弟，不然我可不能保证香梅还能活着！”干瘪老头冷冷地说。
老猴子手里的石头“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胖子迅速转过身，一脚就把老猴子踹翻在地上。
“我去你大爷的！还敢挟持胖爷，看我一脚踹死你！”胖子刚要上去补几脚，干瘪老头连忙制止，
“小胖，差不多就行了，你要是把它打死了，有些事咱们就再也不知道了！”
老猴子吃了胖子一脚，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现在能把香梅放了吧？”老猴子强忍着痛楚说。
“且慢，先脱掉你身上的猴皮吧，我倒要看看这身皮后面到底是谁？”干瘪老头缓缓地说。
那老猴子也不推脱，一把撕开了胸前的猴皮，露出了枯树般的肌肤，根根肋骨都清晰可见。
我和胖子离得最近，看得清清楚楚，原来“猴皮人”根本不是以前那种用强力胶把猴皮贴在身上的，而是把猴皮用针线细细地缝合在一起，然后像穿了一件紧身衣一样，直接套在外面。
老猴子脱掉了猴皮衣，全身一丝不挂，瘦骨嶙峋的身体如干尸一样，腹部仍在流着血，腰间缠着的绷带都被血染红了，下半身两个卵蛋耷拉在腿边，肿得像个馒头一样。
胖子在我耳边窃语道：“我去！看不出来啊，这老猴子看上去瘦骨嶙峋的，裤裆里的家伙还真是惊人啊！”
“你懂个屁啊！这叫气蛋，也就是在**部位的疝气，人老了以后，十有八九都会得这个毛病，而且年轻人有时也会得，如果发力过猛，或者用力过度，卵蛋就会下垂，严重地会肿地很大。
我就见过一个人，肿的跟牛蛋一样，所以有的老头得了气蛋以后，都得拿布包着，才不让卵蛋下垂了，这你都不知道啊！”我耐心地解释着。
胖子瞅了一眼干瘪老头，低声说：“你说师父会不会也有气蛋啊，要不怎么整天阴沉着脸，我估计是愁得慌！”
我差点笑出声来，不怀好意地说：“我去！你好奇心怎么那么重，要不，等晚上老头睡着的时候，你扒开他的裤子看看！”
胖子贱贱地笑着说：“滚蛋，胖爷我才不好这口呢！”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干瘪老头厉声说。这时我们俩才回过神来，看着老猴子一点点地扯开头上的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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