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八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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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之余出游大圆山

    遗留的问题太多,一个接着一个清理,最终便可以把问题全部整理好。可最终的结果不是这样的,曾有的问题不但不曾消失,随着情况的变化,问题似乎在一一升级,变得越来越复杂了。难道是对曾有的问题的理解因为时空的变化加深了,认识得更透切把握得更到位?如果是这样,问题的解决不是更有利了吗?可结果不是这样的,问题套着问题,不断叠加后产生的难度会以几何增长率的速度增长着,一时把我结结实实给套住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也给我增添了不少烦恼。

    弃子原理对于我来说,不知会不会有作用。我把所有的问题都当成弃子预留着,随着问题的各种叠加效应增强,围绕着我造成干扰甚至阻碍我,我才集中精力一次次攻克它,让问题化解转移一下。我这样处理问题,不知道行不行,不妨试一下。我每天花一两个小时处理一下业务问题,剩下的就是攻克程序问题。我一辈子都在逃避,小时候逃避我家家暴,中学逃避爱情追逐,此刻正逃避程序。从小我就程序里混,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被人程序,而我一点也不曾意识到过,人也可以被程序。

    的确这种灾难产生的恐惧是空前的,我不得不先逃避一下。我不得不把所有的问题都放下,全力加速突破人被程序的问题。但是从什么地方着手呢?我试了很多方法,甚至模拟着搞游戏编程,却收效甚微。于是我想到因为模拟所以仿生那一方面,还惊动了我以前的教授。他却要我以此为命题作为研究生深入的课题,进行严谨论证。这样一来,我的压力猛然间山大了起来,就连压力山大这个词都无法随便说说。我花了好长的时间,把渐渐远去了的计算机专业知识一一请回来,可问题的主攻方向,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明确地选择了仿生学作为我现在要发动强攻的方向,但仿生学的范畴那么大那么广,我该如何侧重其中哪一个点,集中火力猛攻呢?我现在苦恼的不正是人被程序化吗?集中火力探讨人的仿生不就完了吗?可人的问题又可能是世界上最难最复杂的问题,我不可能笼而统之的研究人的所有问题。我是仿生人的R体呢还是摸拟人的精神,或者两者兼而有之,都已经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无法苍促决断。苦恼哇,不期预料地烦!这时,杨心儿给我送进来一个快递包裹,我说我不记得我订购过任何东西呀。

    天知道怎么回事,杨心儿说快递员非说是这个地址订得货错不了就送过来了。我说那就可能是上一个租赁者遗留下来的,既然收下了就先放我这吧。杨心儿说莫不是什么危险物品吧,那我先打开来看看。我未置可否,正低头写一组数据,却听杨心儿“呀”的一声,将包裹甩在了地上。我抬头看着包裹R红的颜色很是怪异,便离开办公桌把包裹拣起来。杨心儿嘟囔了一句“什么下流玩意儿”就离开办公室,我却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我把包裹的外包装全部拆掉后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坐下来仔细观看。

    只不过是一个摸拟女人隐S处的道具而已,却勾起了我很多的回忆,而这些回忆都是关于哈呼噜的。哈呼噜的终极目的不就是这个东西嘛,当然,他们不会去玩这个模拟器,因为这里面没有他们梦寐以求的生命精气。他们追求祸害的是这个道具的被模拟者,采用的方式方法完全可以用“无所不用其极”这个词来概括。他们从来就没把女性当人看,只当是能给他们增添道行的道具,恰如眼前这鬼东西。那么他们会不会用程序控制标靶来达到他们长期攫取女性生命之源的目的呢?我似乎一下子找着了我接下来的发力点,那不正是这个替代品所象征的我自己吗?而被程序的也正好是自己的我,那么我要怎么做呢?

    能从我自己做起,是做所有事情的基本出发点。我就以自己为模本,开始探索生命程序的基本要素,选择支持程序代码的撑点,再试图将各个撑点链接起来,看看有什么效果。于是我就在设想各个肢体撑点的原始代码,而要将这些个代码一一做到与电脑各个系统完美兼容,可不是件容易的。想得我的脑袋快要炸了,还没有弄出个什么眉目来。我只好躺在老板椅子上,揉揉太阳X和眉心。我只要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在漆黑的隧道里奔跑,只是总要到处碰壁,弄得头破血流浑身疼痛得不行。可我在黑乎乎的隧道中间,前进后退都得继续碰壁。既然如此,那我不如接着往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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