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999紧张得机械音都变调了，“你这会儿正跟男主意识连接呢，怎么能贸然跟我说话？男主听到了怎么办？”
“啊？不会吧？”纪星竹的声音在999的帮助下已经变成了和他如出一辙的机械音，但两人的语气有明显不同，“你是我的专属系统，我们俩的交流男主怎么会听到？”
说着，纪星竹下意识地观察起宋清持的神色。
宋清持正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英俊的面容上没有丝毫异色。
纪星竹如释重负地偷偷跟999交流，“你看吧，我就说他肯定听不到！”
炮灰系统沉默片刻，随即也松了口气，“我刚才检测了一下男主的脉搏和心跳，一切正常，看来是没发现异样。”
“而且我们系统绑定了宿主后，会形成特殊契约，外人绝对听不到我们之间的交流，看来是我多虑了。”999絮絮叨叨地解释，不知道是在宽慰纪星竹，还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在一人一统没注意的地方，宋清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黑眸中是若有所思的沉凝，良久，他唇边漾着温润的笑意，在脑海里呼唤道：“系统，你还在吗？”
纪星竹精神一震，立刻抛下999，出声跟宋清持交流，“在在在！怎么样，你是不是改主意了，决定跟我合作。”
宋清持笑意盎然，说出的话却让人牙根痒痒，“哦，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离开。”
“我说过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赶紧走吧。”
纪星竹：“……”拳头硬了。
纪星竹气哼哼地跟自家系统商量，“999，有没有电击惩罚之类的？我们直接教训狗男主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拿乔！”
宋清持沉稳依旧，不光神色未变，连心跳都没加快一分，只含笑等待着。
炮灰系统苦哈哈地说：“宿主，我可是正经系统，哪里会有这种下作的手段？”
“再说……就算我能电击，也只能电电你这个恶毒女配，宋清持可是龙傲天大男主，我一个炮灰系统哪里伤得了他？”999咕哝道。
纪星竹：“……要你何用！”
两个臭皮匠正商量时，宋清持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原来他是男主啊。
而这个突然出现的“系统”，绝不是他自己所说的人工智能，而是现实中存在的人。而且，在书里是“恶毒女配”的定位。
跟这位“恶毒女配”交流的那个999，应该才是真正的系统，“恶毒女配”大概是在999的帮助下，才能出现在他的意识里，冒充所谓的金手指系统。
恶毒女配……
宋清持开始回忆，现实中遇到过的人中，有哪个人的所作所为与性格符合“恶毒女配”的刻板印象呢？
几乎是一瞬间，某个骄纵跋扈的身影浮现在他心头，对方朝他放狠话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再联想到他刚拜访完未婚妻一家没多久，这所谓的“系统”就上线了……
宋清持失笑，唇角的弧度有些玩味。即便心中有所猜测，他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直到纪星竹这个“系统”想方设法地劝了他一遍又一遍，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上了，宋清持才“勉为其难”地开口：“既然你这么热情，那……我同意你跟着我了。”
纪星竹微微一愣，然后瞬间沉浸在任务完成的喜悦里，“太好了宿主，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相信我，我会让你走上人生巅峰的！”
简单跟龙傲天沟通片刻后，她立刻跟999分享心情：“9！我终于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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