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游击，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胖子躺在椅子上，扔掉手中吃了一半的烤马腿，闭上双目，享受身边女子舌尖在肚皮上游走的快感。
营帐中，一名披着军甲的中年男子恭敬地站在下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下体不禁微微一动。
幸亏军甲够厚，倒也没看得出什么来。
“禀……禀将军，已经处理好了。”王游击咽了咽口水，抱拳禀报道。
“如此甚好。”胖子将军睁开了闭上的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
胖子将军眼珠一抬，正好撞见王游击看来的眼神，嘴角不由得溢出一抹笑意。
王游击略显慌张，连忙避开胖子将军的目光，低下头去。
“你可是想要我这怀中女子？”
“属下不敢！”
王游击被胖子这么一问，顿时心跳加速，冷汗直冒。
“别紧张，我只想听实话。”胖子舔了舔嘴唇，嘴边马腿的香气还停留在味蕾中。
女子此刻也正好把胖子肚皮上的酒水给舔干净，虽说身体抗拒，但还是依附在胖子的怀里。
听到两人的谈话，女子憔悴的面容刹那间竟然有了一丝血色，那双惊恐的眼神显得楚楚可怜，就这么望着营帐下的王游击。
王游击也看到了女子的眼神，连忙将眼光瞥向另一边，“将军折煞属下了，将军的女人，属下怎敢玷污。”
“你说的可是当真？”胖子望了一眼慌张的王游击，意犹未尽道。
王游击闻言，立马便是扑通跪下，“属下句句属实。”
“如此甚好，王游击不必惊慌，我也只是问问。”胖子笑了笑，又转眼看向怀里的女子。
女子见到这般情景，眼神且又变得无力，面容再也没了血色，比之先前更加惨白，更加绝望。
看到胖子眼光投来，女子努力地迎合胖子，挤出一个笑容。
那个笑，仿似绝望的挣扎。
胖子深情地望着女子，叹了口气，“我原本还想将你赐予王游击，不料王游击不喜欢。”
女子一听，身形早已一软，整个人早已没了支撑的力气。
只是那双眼神，无力地眼神仿似有一丝火苗，但转眼间又灭了下去。
胖子手指捏住女子的下巴，轻轻一抬，女子整个面庞映在眼前。
虽算不得倾国倾城，但已经是千里挑一了。憔悴使得女子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无望的眼神迫使人有想要去保护她的冲动。
“可惜了。”
一句可惜了，几乎是决定了女子的命运。
女子没有哭闹，她早已从其他姐妹那里听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从接手其他姐妹过来服饰这位将军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听到这句话的准备。
只是，
这话来得太快了。
只有短短的两天，算上今晚才是两天。
她有些猝不及防，面庞却仍然安静。
“你不怕死吗？”胖子问道。
“你也会死，你怕吗？”女子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开口反问道。
“怕，但你看不到那一天。”
“苍天有眼，它会替我看。”
“你是说我罪恶滔天，需要天来杀我？”
“不，它嫌脏。”
女子说完最后一句，用尽生平最后一份力气，推开了胖子。
胖子不为所动，就这么看着女子推开他之后，抽出了桌上的那把雁翎刀。
横在白嫩的颈部，闭上了双眸，一抹。
犹如一朵花儿，在风中凋零。犹如一点红墨，在白纸消散。
站着的王游击身形忍不住颤抖，脑海里满是女子那充满希望的眼神。
但是，他看到了又能如何。
不能如何，这将军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在他面前，即便自己是个游击也如同蝼蚁。
除了惋惜，只有惋惜。
“王游击，你看起来很是伤感呢？”胖子没再看女子一眼，把目光又放在这军甲中年人身上。
“属下伤感这女子身在福中不知福，能为将军死，是她为人的福分。”
王游击脸庞肌肉微微抽搐，嘴唇麻木般道出这一句。
胖子很满意，抓起另一只烤马腿吃了起来。“说说看吧，那伙人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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