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柔笑起来……真的很美。
像是冷夜中突然怒放的红梅，清冷美艳。
白青柔笑了笑，柔声说道：“乖，闭上眼睛。”
南宫苏儿竟然真的鬼使神差地闭上了双眼，随后，几乎是一瞬间。
南宫苏儿听到了龙行剑出鞘的声音，以及……孟奇莱响彻御书房的尖叫声。
南宫苏儿刚要睁开眼睛，白青柔便将她带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门口。
还有闻声赶回来的陌如镜和李公公。
李公公看着身后倒在血泊之中的左清远，身子莫名瑟缩了一下。
陌如镜看着白青柔，眉宇间竟全是心疼。
“柔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青柔又笑了笑，轻声说道：“对不起皇上，臣妾擅自使用了您的龙行剑……”
说完，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霎时间，一片混乱……
一个时辰后，李公公带着一道圣旨亲自去了左家。
圣旨中说：“左家之子左清远胆大包天，**后宫，毁莱妃之身，玷污数名宫女。罪责深重，赐——诛九族！且左清远被皇上当场诛杀！至于莱妃，念其无辜，且莱妃自进宫表现甚佳，赐——明日启程去皇家寺庙，常伴青灯古佛！”
左家人没想到，白日里见到左清远的竟是最后一面，更没料到，一向做事沉稳的帝王，居然当场格杀了左清远。
翌日。
左家之子左清远**后宫被当场诛杀，且帝皇下令株连九族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百姓纷纷猜测，或许是帝皇对这位莱妃情深意重，才会冲动之下当场格杀了左清远。
然而知道真相的，只有昨夜在场的几个人，还有那不明所以突然被杀死的左清远。
琉璃殿。
陌如镜坐在床榻前看着脸色苍白，薄唇紧抿，躺在床上的白青柔，眸中一片复杂。
陌如镜握起那人儿的手，回想起太医诊断时说的话。
“皇上勿需太过担心。贵妃娘娘只是怒火攻心和悲痛过度，身心一时承受不了，才突然晕了过去。想必睡一觉，明日醒来便好了。”
陌如镜喃喃开口。
“柔儿，你究竟为何会怒火攻心，又为何会悲痛过度呢？”
白青柔进了皇宫的这些年，即便是陌如镜对她也知之甚少。从前陌如镜觉得，只要白青柔在他身边就好，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多问。
只是这一刻，陌如镜突然觉得很是无力，这么多年，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嗯……”
床上的人儿嘤咛出声，缓缓苏醒过来。
陌如镜回过神，紧张的看向床上的白青柔。
白青柔睁开眼睛，看到陌如镜坐在床前，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皇上，你在这儿啊……”
陌如镜叹了口气，让白青柔借着自己手臂的力量，半坐起来。
“朕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倒是你，昨夜可真的是吓着朕了！”
白青柔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
“是臣妾的错，让皇上担心了……”
陌如镜眸光闪了闪，“柔儿，你能不能告诉朕，你昨夜……那么做的原因。”
白青柔垂下了眸子，眼睛看着自己的被褥，在陌如镜期待的眼神下，缓缓开口。
“皇上，臣妾的母亲，死于相同的遭遇。母亲刚烈，不愿受辱，于是咬舌自尽了。所以，昨夜臣妾才……”
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陌如镜却知道这件事一定给白青柔造成了巨大的创伤，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因为被凌辱而自杀……
陌如镜伸手将白青柔揽进了怀里，轻声低哄道：“柔儿，都过去了。现在有朕在……”
白青柔靠在陌如镜的怀中，目光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敏秀阁。
“小姐，左家没了。”
烟梓抬头看向自己家小姐。
玖雪抬眸：“左家？哪个左家？”
烟梓压低声音道：“是一个六品小官，但是和吏部侍郎有些亲戚关系。昨儿夜里，左家之子左清远在御花园被皇上逮到，据说是**后宫，毁了数十名宫女的清白，还强占了莱妃。被陌如镜当场格杀，并下令诛九族。后来帝皇开恩，九族没诛，但是左家却满门入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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