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姜唯一这个助攻,齐长卿jinru罗府,容易了很多。
即便姜半夏再怎么不喜他,但当着姜唯一的面时,还是会极力伪装出一副和善的模样。
当年误会太深,他们之间的隔阂并非一朝一夕能解开。
齐长卿也不急,一点一滴的渗透进她们母女二人的生活中。
这日,饭桌上。
齐长卿询问道:“有迷药么?”
“干嘛?”姜半夏瞥了齐长卿一眼,不耐烦的问道。
姜唯一闻言,扬起了小脑袋,眨了眨眸子问道:“爹爹,娘亲,你们吵架了么?”
“没有,怎么会?”姜半夏瞬间绽放笑颜,摸了摸姜唯一的头。
齐长卿笑着点了点头:“爹爹与娘亲甚是恩爱,从不会吵架。”
话音刚落,接收到姜半夏的一枚白眼。
“有么?”齐长卿看着姜半夏。
“有!”姜半夏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起身回了屋子里,片刻后,折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个小瓷瓶:“给!”
齐长卿收起了小瓷瓶,笑眯眯的看着姜半夏:“吃饭吧!”
“你要这个做什么?”姜半夏狐疑的打量着齐长卿,他在宫中,还用得着迷药?
“我……”齐长卿刚要回答,姜半夏摆了摆手:“算了,你的事,我不感兴趣。”
把齐长卿要说出口的话,彻底堵了回去。
吃过饭后,姜半夏带着姜唯一去睡午觉了。
齐长卿则是自觉地收拾碗筷,整理厨房。
若是被外人知晓,在外头杀伐果决的一国之君,正窝在一个小厨房里,任劳任怨的洗碗,不知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但似乎,只有如此做法,才能寻回当年的感情。
初识之时,他便是这样的,默不作声的替姜半夏打理好一切,事无巨细。
只希望……能让姜半夏回心转意,看到他的真心。
皇宫内。
齐长卿这夜破天荒的没有出宫,一直在养心殿内批阅奏折。
“皇上,夜深了,该歇下了。”刘公公斟字酌句,小心的说道。
齐长卿瞥了他一眼:“嗯。”
刘公公连忙跪在地上,将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起,上头有三个人的牌子,分别是摆在最显眼处的皇后、以及一侧的静妃与珍妃。
齐长卿在上面绕了一圈,选了珍妃。
这是齐长卿入主皇宫后,第一次择牌子,刘公公觉得手上一轻,面上闪过一抹欣喜,待看到齐长卿手中的牌子时,喜悦戛然而止。
“怎么?你不满意?”齐长卿挑眉看着刘公公,声音不高不低,也足以将人吓得够呛。
“皇上饶命,奴才万万不敢。”刘公公连忙叩头,身子不住的哆嗦。
齐长卿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愣着做什么?”
“摆驾储秀宫!”刘公公慌忙站起身来,高喊道。
储秀宫。
珍妃不安的坐在凳子上,不断催促:“你们快些!皇上待会儿便要来了,若是疏忽了,仔细着自个儿的小命。”嘴角的笑意,与眼底的得意掩都掩不住。
她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传召侍寝的女子,就连皇后娘娘都没有这份殊荣,怎能不令她得意开怀呢?
半个时辰后。
齐长卿到了储秀宫,望着娇艳欲滴的珍妃,心如止水。
“皇上!”珍妃一声娇嗔,引得齐长卿嘴角一抽,险些没拔腿离开。
只是这戏还是要做下去的,不然怎么能传入那位好事的皇后耳中呢?
“嗯!”齐长卿微微颔首,坐了下来。
珍妃见状,面上欣喜更甚,皇上冷言冷语是出了名的,如今愿意答她的话,已是无上的恩典了,再加上她是第一个被传召侍寝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思及此处,珍妃更是卯足了劲儿的释放自个儿的‘魅力’。
命一早备好的琴师抚琴,她则翩翩起舞,曼妙的身姿在齐长卿身边来回游荡,若是寻常男子,只怕此刻魂都要被勾了去。
齐长卿一直注视着珍妃,愣了神。心中思索着,他今夜没去,不知姜半夏是否会觉得不适?又不知姜唯一是否会念叨她?这样想来,只觉得眼前人的舞姿,实在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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