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我告诉你们两个，我真的好气噢。”
吃完午饭，宋缈狠狠灌了一口水，“有的男人那玩意儿黑乎乎的，不知道洗一下吗，还有些软绵绵的，我都不想摸了，一上午看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小姨，要是正常的就不会来做这个免费检查了。”席成欢小声嘀咕。
许倾颜不明白宋缈口中的正常是什么范畴，不过软绵绵她还是懂的，于是说道：“小姨，大多时候，那鸟应该都是软绵绵的吧。”要是一天都撑着还不得累死，不累死走出去也会被人笑死啊。
如果这话是从席成欢的嘴里说出来，宋缈一定不会信，不过许倾颜学的是法医，对人体结构应该有一定的认知，但是她还是有点小怀疑，“真的？”
许倾颜点头。
“你的慕言也是这样的？”宋缈又问。
“……”这些问题可不可以别扯她身上吗！
“请问，是在这里免费检查的吗？”一名戴着眼镜看起来瘦瘦小小的约莫二十来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在表格上填好姓名和联系电话，然后脱掉内裤，放上来。”宋缈看不上这个瘦小的男人，所以语速极快，本来前面那句话应该是许倾颜说的，她抢着说了。
男子在表格上填完姓名和联系电话后，显得十分的羞涩的问：“可不可以留下内裤？”
席成欢一听觉得男子应该是误会了小姨的意思，不过她愣是没出声提醒，反正之前的检查，小姨都不让她看的，说不定男子误会了会让她有意外收获。
宋缈瞟了男子一眼，“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看，难道你以为就是摸鸟专家隔着裤子摸一下这么简单？不不不，我们这里是检查没问题的话就不用摸鸟专家摸了，懂不？”
许倾颜其实怀疑男子没有听明白，不过见他点了头，也不好说什么，坐着看书扮演所谓的专家。
男子满脸涨得通红，扭扭捏捏的脱光了，咬紧牙关踮起脚好不容易才把小鸟放在了桌子上，声音显得格外的小，“放，放好了。”
再说宋缈进里面也不见男子跟进来，走出来一看，席成欢憋笑难受得抱着肚子弯了腰，许倾颜则目瞪口呆的看着脱了裤子的男子，还有他放在桌子上的小鸟。
“靠，你耍流氓啊！”宋缈怒了，大喝一声。
“不是你要我脱光裤子放上来的吗？”男子吓得赶紧提起裤子，十分无辜。
“我是要你把表格填好放上去，赶紧跟我进来！”
过了一会儿，宋缈板着脸出来，男子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的，全程低着头，一副等着宣判的心情。
宋缈瞪了一眼还在笑的席成欢，说道：“没什么大问题，那啥皮长了点，去我们男科医院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好的好的。”男子小声答应。
“还有，别对着电脑撸得太狠了。”宋缈意味深长的补充，男子的脚明显颤了一下，飞快的跑了。
宋缈本来想对许倾颜和席成欢继续发牢骚的，恰好又有人拿着表格进来，这次不敢再大意，盯着男子在表格上填完姓名和联系电话，叫他进里面检查。
席成欢觉得刚才午饭没吃饱，反正她在这里就是打酱油的，干脆对许倾颜说了声就跑去逛步行街买零食了。
一道修长的影子投在许倾颜看的书上，她头也不抬，指了指桌子上的笔筒，“这里有笔，在表格上填好姓名和联系方式，在边上等一会儿，听到有人喊你再进去。”
“你是摸鸟专家，嗯？”优雅低沉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悦，一贯平静无波的狭长黑眸此刻闪耀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吓得许倾颜立即抬头，在席慕言锐利的黑眸审视下丢盔弃甲，站了起来，嘴张大却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恰好这个时候宋缈掀起厚重的帘子走出来，嘴里还说着：“没事的，你不要担心，我们医院做这种手术的技术是很成熟的，你当天去割一下，当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谢谢医生。”男子走了，没有看见席慕言，又或许说来这里的人都怕遇到熟人，几乎都是遮遮挡挡的进来，低着头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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