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好几声，赵正焱那边才接通，声音里还是满满的睡意：“这位姑奶奶，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凌晨五点，距离上班还早呢。”
“抱歉，这么早打扰你了，但我真的很着急。”余未晚满是歉意地道歉，“但我真的很着急，我想找你确定一下我大哥的事情。下午我跟我大哥视频了，我大哥还好好地在医院，那手机录音……”
“你是想问我，手机录音会不会是假的？”赵正焱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话语中的睡意消散许多。
“不是，我没有质疑你给我手机的真实性，我是想说，或许我大哥并没有成功，他也许只是受伤了。毕竟我在视频里看到了她。”
“呵呵。”赵正焱笑了，声调更为清晰，“你就没有质疑过，通话视频的真实性？哦，我忘了……”
他拖长声音，“你好像以前是个画呆子，你对ai智能，超级计算这些东西，包括互联网发展都不感兴趣，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有个词叫做‘AI换脸’。”
“……”余未晚沉默，诚实地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看到的大哥，也可能是换脸过得，是假的。现在有专业的人能做到几乎没有痕迹的换脸，除了也业内人士，外人很难察觉。陆野是做游戏公司的，手下认识的特效师、建模师众多，做这种换脸对他不难。”赵正焱说，“当然了，我也不能完全确定。余董那边是什么状态，我还在调查，你再等等吧，查到后我会联系你。”
赵正焱说完这句，电话里响起一阵翻身声，随后就道：“我继续睡了，以后记得不要打扰我睡觉。”
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余未晚陷入沉思，开始思考赵正焱说的那些话。
这些天陆野都没出现过，除了今天……她一直以为，是陆野故意躲着不见自己，但今天一看，也许他是真的在忙什么事情。
而他一出现，就同意了让自己和大哥视频通话。到底大哥是什么样的状态，到底自己今晚视频里见到的哥哥，是不是真实的？
难道真的是ai换脸过得？
……
一直到天亮，东方破晓，晨光熹微。
余未晚都没有睡着，枯坐在床头，双眼看着床对面液晶电视里播放的早间新闻。
本地新闻里，新任市长正在其他各科各局长的陪同下，一同考察本地商业区和金港国际海岸的项目进展。
她好像以前看过前期报道，辰星集团和赵正焱的四海建设，就有参与这项建设，是津海市未来五年内的重点规划项目。
这个项目会赚很多，以前大哥跟她提过，这种项目的盈利都是百亿起步……
百亿。
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拿起遥控器，她默默换台，心思已经不再电视上。
等付卫东进来送药和早餐的时候，就看到余未晚坐在床头，双目无神地盯着电视里的韩国偶像剧。
“起的这么早？”
付卫东随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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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了个话题，并将早餐放下，先把该吃的二代药和抗抑郁药给她，“吃药吧。”
余未晚的眼神这才有了波动，瞅了一眼付卫东递来小药盒。
小药盒开着盖子，里面装了五颗药。
她每天要吃十五颗药，才能稳定病情，和情绪。
吃过药，她在付卫东的注视下掀开被子，坐在床头开始用早餐。
“你身体还好吗？需不需要其他的药？”付卫东没有走，而是立在旁边问出这句。
“嗯？”余未晚喝粥的勺子停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付卫东不语，但视线却从她脸上滑落，看向她身体。
她脸上一热，马上明白了……
昨天傍晚，书房门没有关。
陆野好几天没回来，可能在外面没碰过女人，这次回来缠着她做的时间很长，比平时要长一个小时，动静也大。
她到后面应付不了，理智上不想继续，又没办法躲避，身体又被操控的难受，就哭了出来，好像还求陆野停下，最后意识都模糊了。
而这些动静，肯定付卫东也都听到了。
时间长，加上她后面叫声变调了……付卫东以为她身体的那个部位受伤了，要给她买涂抹的药膏。
她马上低下头，有些尴尬地小声说：“我身体没事，不用那些药，谢谢关心了。”
“没事就好。”付卫东松了口起，脸上表情放松下来，“今天新到了一批颜料，还有一些油画布，你等下去书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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