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到家后,宋以泽就给她发来了消息。
他订的后天早上的机票,云锦书记下时间。
洗漱完躺在床上,她玩了会儿手机开始打哈欠,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裴时砚还没回来。
翻到通讯录,点开置顶的号码,云锦书拨了过去。
男人倒是很快接了,“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回来?”
云锦书拨弄着枕头上的小绒毛,声音闷闷沉沉的,情绪不高。
男人轻笑一声,“怎么?还要我哄你睡?”
她抿唇。
也是答应了宋以泽之后,她才想到要和裴时砚说一声自己去国外的事情。
下意识的,她就觉得裴时砚不会轻易答应。
可不管他答不答应,她是已经答应了宋以泽的,这一趟她是必须要去的。
“你早点回来,少喝点酒。”
云锦书低低地交代,挂了电话。
裴时砚薄唇微勾,玩味一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从沙发起身。
有人开口问:“白爷,去哪儿啊?”
“回去喂猫。”
那人一愣,又指着角落一排排的水灵姑娘,“白爷挑一个回去给你暖床?”
裴时砚看也没看,长腿径直迈到包厢门口,开门离开。
袁朗则笑笑,活络气氛,“没事儿,咱们继续。”
旁边的人凑过来问:“裴总还养猫?”
这也不像是个能耐心伺候宠物的主儿啊。
袁朗叼着烟笑:“小野猫也是猫嘛。”
……
男人带着一身烟酒气息靠近。
卧室里没开灯,门口照过来一点光亮,正好能让他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
女人已经熟睡,呼吸均匀,凑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清幽雅致的香味。
他低头吻她,烟酒的气息呛人,何况他的吻又过分霸道,云锦书很快被他闹醒了。
“嗯……”
她嘤咛一声,翻过身,咕哝:“你去洗澡。”
十几分钟后,裴时砚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水汽上床。
身材高大的男人压上来,她根本无处可躲,被迫承受他雨点般落下来的猛烈攻势。
一番**之后,云锦书十分疲倦,但脑子已经清醒。
她枕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瓮声瓮气开口:“裴时砚,我有话跟你说。”
“不行。”
她张唇无声,愣了愣,“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她仰头看他,皱眉无声地抗议。
怎么这样。
他唇上叼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闻言取下烟,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圈在女人的腰间的手往下滑,摸着她大腿滑腻的肌肤:“你刚见了宋以泽,要是说的内容和他有关,那就是不行。”
“……”
她皱着小脸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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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妖花“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垂眸睨着她不满的脸,“男人的心思,很难猜么?”
“他不是,我……”
云锦书一顿,索性直言:“他有个儿子你知道吧?他儿子才三岁,现在因为一场怪病躺在医院里,他只是求我帮忙而已。”
“白天是谁说的,单纯的谈生意?”
他嗤笑一声,“他儿子金尊玉贵,老公爵只会比他更担心,毕竟唯一的继承人,不能出什么差错。你是什么经验老到的老中医?误打误撞救了裴景墨,真当自己在世华佗了?”
“云锦书,你到底是要做生意,还是当医生?”
“你要是一开始就想当个医生,那当初怎么不愿意留在裴家?现在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去给人家小少爷当医生。你知道那孩子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你会担什么责任吗?”
“你知道谁更希望那孩子出事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去了,那孩子出事了,你就成了背锅侠。或者说,有人会让你背这个锅。”
裴时砚说了一大堆,云锦书越听越懵。
裴时砚的意思是,宋以泽不想那孩子活着?
他为了争老公爵的家产,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
还要她去背锅?
“你的想法太阴暗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儿子……”
“大家族里面争斗的,都是亲人。”
云锦书沉默。
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宋以泽会这样做,也不愿意相信宋以泽会害她。
“儿子是他的,老公爵死后,他儿子的权势和他的,有什么区别?”
裴时砚皱紧眉头,将她推开,自己起身下床。
“你去哪儿?”
裴时砚脚步停下,背对着她冷淡地出声:“出去吹风清醒一下,老子当初到底是怎么要了你这种愚蠢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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