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虔虔都不记得自己贴了多少膜，上飞机的时候，手还在抖。
底下的网友反倒是乐的哈哈笑，嘴里说着心疼屠虔虔，哈哈乐的时候是一点也没少。
下了飞机，宋蕊把她接走，一路上也是没少笑。
笑的屠虔虔耳朵都痛了。
“对了，我跟苹果台这边已经说好了，你过去签个约，咱们到时候私底下一起吃个饭。”
屠虔虔点点头。
进入电视台，和负责星光旅途2的制作人和导演见了面。
她来之前还以为会说很多客套话，展望一下未来之类的，可实际上就是大家一起坐在会议室，唠唠嗑，说说最近的工作。
“正事那都是在酒桌上说的。”宋蕊小声提醒道。
负责招商的高层正笑着和对方说话，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脸色不是太好，对其余几个苹果电视台的领导使了个眼色，走了出去。
“那咱们先歇一会，歇一会，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哈哈哈。”其他领导打着哈哈。
屠虔虔点点头，小声和宋蕊打过招呼就出去了溜达了。
苹果电视台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安静，以往录制节目那是一个热火朝天。
左右逛了一下，她觉得实在无聊，真正的录制棚她也不敢进去，怕影响人家的工作。
在走廊靠里发现了一台自动贩售机，正好她渴了。
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也只有山果果汁一种饮料，屠虔虔打开手机，扫了一罐。
山果果汁，是山楂饮料，包装一直都是不好看的土黄色，饮料的颜色也是那种果浆肉色，但喝起来还挺好的。
正喝着，靠左的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嘈杂声，门突然被打开。
是刚刚负责招商的那个领导，他一马当先的往前冲，嘴里嘟囔着：“老韩，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看看苹果台上下都是你的果汁，家乡产业，我们怎么可能不照顾，只是你这个价钱……我实在是很为难啊。”
后面跟着一个大约只有一米七的中年人，他抹着脸上的汗，寸步不离的贴着招商的领导：“价格好商量，好商量。”
“不能再降了，之前为了照顾咱们家乡企业，好多出价很高的饮料，我们都拒绝了，星光旅途2，是咱们台里的重点项目，老韩你是知道的，第一季盈利那么多，第二季台里高层看着呢……”
招商的领导手拍的震天响：“那么多企业的人挥舞着票子，我能体谅你，其他人能体谅你吗？”
“可是上一季，我们为了那个独家冠名，掏了一个多亿。”老韩也急眼了：“我们销售量压根就没上去。”
“我们学员中间可是帮你们打了好几次广告了，你果汁销量上不去，你怪我不成？”
两人吵来吵去，无非就是一个想把独家拿下不肯多掏钱，另一个不想搞独家了，打算分摊出去多赚钱。
不过，山果果汁确实很好喝，用纯山楂做的，比起其他添加剂太多的饮料，山果果汁至少喝的放心。
喝完一罐，见两人都走了，屠虔虔又掏出手机扫了几罐，问路过的保洁阿姨借了个塑料袋，拎着就走了。
晚上的饭也没得吃了，可能是因为赞助的原因，几个领导脸色都不是很好。
和屠虔虔，宋蕊道歉，说实在是有些急事推脱不开，下次一定亲自做东，招待他俩。
不用和领导一起吃饭，屠虔虔还巴不得呢，真和他们一起吃饭。
屠虔虔都怕消化不良，开车回去的路上。
她和宋蕊说起这件事，“没想到，山果果汁也落寞成这样。”以前那市场份额大的，当年可都是上了春晚做赞助商，现在一个普普通通的选秀综艺，都囊中羞涩，还要砍价。
宋蕊听到后，也是感叹：“时代不一样了，他们好像也很久没有投放广告了。”市场就那么大，山果果汁以前被造谣果汁有问题，导致销量下滑。
差点被谣言逼退市场，后面好不容易缓过来，其他竞品进入市场的速度飞快，挤压了山果果汁的份额。
它家果汁呢，颜值又跟不上去，光好喝有什么用，年轻人都不爱拿着这个土了吧唧的易拉罐到处跑。
“也就是他们不请代言人，不然我就去当了。”
“你要真想代言，我也不拦着，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他们家不一定能拿出多少钱请你当代言人。”宋蕊提醒道，从苹果电视台一再推脱和山果果汁的合作不难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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