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渣。”
“渣渣。”
……
在杨洛连续召唤数声，各种创意称号出手之后，系统已无法装死。
主要是不想绰号库发展得太过壮大。
“你别叫了，原则上来讲，身为系统我也是有尊严的，帮做作业这种事情打死我都不干。”
杨洛停笔，以不屑的目光审视脑海里的系统。
“问题是以你的智商也得会做啊。”
“开玩笑呢？”受到杨洛的一万点暴击，系统接受不能。
“下列熟语中，没有使用借代手法的一项是……”
系统：·#￥%……—*。
“一轻质弹簧原厂为8CM……它的劲度系数为……”
系统：#￥%……—*。
“我是圣人系统好不好，这种低端小儿科的题目你考谁呢你？”系统有点急眼。
就算是学渣，也是有尊严的，应对语句正是学渣应付恶意的标准方式。
杨洛给了系统一个二百五的眼神。
“行，那我就考你一个难的，回答不出来也不要紧，毕竟智商就那样。”
“·#￥%……你说……”证明自己的最后机会，虽千万人吾往矣，视死如归比较适合现在的系统的写照。
“内家拳是什么？”
“再说一次，没听清楚。”
“啥叫内家拳？”
呵呵！
收到杨洛的高难问题后，系统将不屑隐藏在心中。
在杨洛重复不断对它施加白眼之后，它心情舒畅，身为一个武帝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你好意思？
当然，这种不屑系统不会露于面上，怕被削。
“所谓内家拳，是华夏著名传统拳术，明朝奇人张三丰是其集大成者，主要原理是将道教气功融汇到拳法中……内家拳以柔克刚、灵活婉转，以太极为代表，有国术之称。”陈词亢奋，扬眉吐气的感觉很足，系统直抒胸臆。
“是真气？”身为武帝也不是全不讲道理，不耻下问应该。
“不是，咳咳……原则上来讲就是生灵活跃的地界，普通人被能量体浸润之后，运行气息的速度与效率高于常人，与纯粹的靠药物、灵气打熬骨骼、皮膜的体修相对。”
“那我十万年前在衡王星喂过一个馒头的那条狗算不算会内家拳？”
“原则上来讲，不算，衡王星的狗大多数气功已经达到大成之境，再修行个千儿八百年说不定可以运行真气，具有冲击筑基的资格，比内家拳还是要高那么一点点的。”
在系统的认知中，周围空气已陷入到停滞状态。
杨洛坐着一动不动。
他在想其它的事情。
洞若观火可以洞察互动人物的心理状态。
他跟朱茂相处十几个小时，自然看得出来对方心事重重。
等到那个欢哥出现，提到了什么淮扬武馆的方老先生和内家拳，明显是跟修行有关系。
抱着不耻下问的心态向系统请教，原来所谓的内家拳跟他偶遇的一条狗相比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好玩。
“勉强算你答对，既然这种简单问题你可以回答，算你通过本座的测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座的随身小弟了。”
“你妈比……”系统有点哽咽，心里不满。
“你在骂我？”杨洛好像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可能？我是有点感动，你会洞若观火嘛，我怎么敢在心里骂你？”系统赶紧赔笑解释。
“知道就好，看你表现不错，先给本座抽本内家拳出来玩玩，抽不到看我不收拾你。”
其实系统想什么杨洛真不知道，洞若观火只能洞察互动人物的心理状态，系统又不人。
但装逼的应对必须，这是修行圣人道的逼格。
系统：·#￥%……—
系统显示现在杨洛的圣人指数是191.
最多可以抽四次奖，要不然就是升级到白四星，升星需要160点圣人指数。
“我觉得升星到白四好点，美观大方有档次。”系统抗拒抽奖，内家拳是三星消耗类道具，抽个毛。
“要不然升到白三，可以开启新的系统奖励。”杨洛眼神不善，系统退而求其次。
白三需要60圣人指数，还剩下131指数，40点一抽，抽三次不中的后果比抽四次不中肯定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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