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正招手让我去阳台上,我好像失去了控制力,毫无戒备的走到阳台。
阳台的中间放了一个圆形玻璃桌,桌子上放着一本《稻草人》和一个玻璃茶杯,两边是两把椅子。
他示意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他就坐在了桌子的对面。
月光轻柔,皎洁的月色洒满了阳台,我们对视一下,都会心的笑了。
然后是一段长久的沉默,寂静的可以听出对方的心跳。
说真的,结婚之后,我还没有和任何男人如此单独的享受这静谧的时光,整天上班下班接孩子占据了我生活的全部时间。
我的丈夫是个理工男,不善表达,再加上他个人的一些特殊原因。
别说在生活中制造浪漫,活出生活的情调,就是拉一下他的手,他都感到厌弃。
月光如流水般,从窗外洒向房间的地面,整个房间笼罩在淡黄色中月光中,把我俩压缩在小小的空间里,只能听到双方的呼吸声。
我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窗外,也许都是为了避免这孤男寡女目光直视的尴尬。
看着天空中高悬的月亮,晶莹剔透,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美丽的夜空-----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不约而同地扭过头来看着对方,只是微笑的对视,谁都没有说话,时光仿佛静止在那一刹那,也许此时无声胜有声。
过了一会,他站起身来,从桌旁绕过来,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
而我也没有了拒绝之意,似乎全身突然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初夏夜的凉意渐渐袭来,一阵微风吹过我白色的睡裙,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部。
他看了看房间中睡着的孩子,然后用一种挑逗的语气问我:“如果你愿意,我们到下面走走好吗?”
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拒绝,但是身体却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跟着眼镜男轻手轻脚的从二楼下到了一楼的院子里,院子修建在半山坡上,可以看到整个合肥的大致轮廓。
院子的左上角有几个人还坐在那儿喝茶聊天,不是发出爽朗的笑声。
俯视着脚下这座皖北的重大城市,高楼林立,灯火阑珊,如同夜空中闪闪发光的星星。
我们走出院子,沿着一天通向山顶的小道漫无目的的往前走,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丛林中蟋蟀声,仿佛在演奏一首低沉交响乐,让你沐浴在这种温馨恬静的夜色下-----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我打了一个寒颤,身子轻微的一抖。
眼镜男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紧接着牵住了我的手。
我没有拒绝,只是感觉他的手又大又温暖,扑面而来的是男人身上那种独有的气息。
路边的台阶的旁边正好有一个长长的木椅,在月光下显得异常孤独。
眼镜男牵着我的手,到木椅上坐下。
我当时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感觉到这个男人有才华,值得信任,何况他现在已经成为我儿子的好朋友。
….
我心里失去了本应有防御,已经飞到九霄云外。
这也许就是心理的一种本能需求,却早已在潜意识中存在,只是能有合适的时机——
在则也可能是因为我和丈夫多年的“和平相处”的生活方式,让我心理受备受压抑,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释放。
而此时此刻,已经具备所有的条件,才让我变得如此无力。
作为一个女人,从结婚到如今,我一直想拥有一个宽大的臂膀让我依靠,在我不开心的时候,让我能够静静的躺上一会,而我的丈夫在这十多年的生活中,却没有提供过一次这样的机会。
作为一个女人,我只想有个疼我、关心我,爱护我,能够牵着我小手,过一种平常人的生活的丈夫,而我的丈夫却永远给不了我----------
毕竟在和丈夫生活的十多年里,他如同一根笨重的木头,搬不动,跨不过,横在我的面前,让我无法走出这个家,也无法逃避这个家。
如同鸟笼里的一只金丝雀,眼巴巴的看外面丰富多彩的世界,而无能为力。
婚后的生活本应有的夫妻关系,在我的家庭中早已荡然无存,就连牵手的记忆只是停留在结婚的现场,奢望不得,从此以后我们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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