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呵……难道你的主子没有教过你有时候死也是一种奢望吗?”她勾唇嘲讽着那满脸怨毒的女子,这般无能当真是辱没了杀手这项行当。
素问抬首看了眼许盈盈最终叹了叹,推着莫雨桐的轮椅向外走去,花满楼内一片寂静早没了刚刚的喧闹奢靡,一众人呆的呆……楞的楞,无法回神。
“扒了皮直接送去雪国皇宫,就说是北莫送的开战之礼。”空气中传来她淡淡的声音,似云虽浅飘然却真实的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揽月楼贵仁居内,北极浩慵懒的躺在软榻之上,惬意的眯着眼眸丝丝精光自他的眼眸溢出。
窗外一轮孤月泛着幽冷的凝光,清冷孤静一如那个女子的性子那般,虽浅淡似云却处处散发着耀眼的光晕让人无从忽视。
“听闻念恩的妻子今晚独创花满楼,遣散了花满楼所有的客人,动静倒是闹得不小。”燕非离饮了一口手中佳酿,似笑非笑的说道。
“哦?”一旁向来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的云战天挑了挑剑眉。
燕非离抬首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云战天抿唇却是未语。
北极浩执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继而笑道:“看来这位弟妹可不是那般简单啊,本殿是不是该。”单独“见她一见呢。”他蹙眉似是真的在考虑。
“见她?太子不怕念恩那小子护妻心切与你不合到时太子可是得不偿失呢,毕竟这次与雪国的战争可少不了那小子的资助。”燕非离笑了笑,眼眸闪过锐利。
太子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受制于人,此战如若没有那小子的赞助必败!
云战天抬眸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燕非离,放下了酒杯。
“呵……本殿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北莫首富非离在吗?”北极浩倒是似乎没有听出燕非离的言外之意,轻松一笑。
燕非离挑眉不语。
孤月冷星,天际一片黑色蒙雾。
悠然居内,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了莫念恩与莫雨桐两人,此刻莫念恩站在莫雨桐的身前,似是个孩子般低垂着头,他知道自己这次错的更为离谱,差一点就会掉了所有的消息网。
“知道错了?”吹拂着手中的茶水,她眉宇未抬,语气淡漠。
“恩儿知错了。”莫念恩抿唇低低认错,这一瞬两人似乎回到了从前,他依旧是哪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而她是狠心训练他的姑姑,一切似乎都没有变。
只是变了就是变了,他们无需自欺欺人。
她眨了眨薄如蝶翼的睫毛,看着微微泛黄的茶水却再无饮用之意,第一次对自己独爱的清茶没了品茶之意,放下茶杯她推动轮椅,离开了客厅。
“姑姑……”莫念恩却突然转身看着她的背影喊道却停顿了一瞬带着歉意与惶恐的说道:“对不起姑姑,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恩儿……以后不会了。”沉闷的声音一如这大厅内的气氛,低迷沉闷,有着化不开的忧虑。
她侧首停顿一瞬终究未曾多语,离开了大厅,而他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拐角处,深邃的眼眸溢出懊悔。
他是不是还是太小,太稚嫩以至于无法看透她。
雪国……奢华庄严的御书房内此刻气氛异常的低迷,深色的地板砖上铺着一件上好的皮囊,如雪般白皙,精致的毫无瑕疵,然在御书房内的几人却都没有那个心思去欣赏这完美的“作品”了,只因为那件皮囊他们再熟识不过了,那是……他们亲自训练出来的杀手。
狼豪帝蹙眉沉吟,虽已是不惑之年身体却依旧硬朗健硕,高大的身子笼罩下来一片阴影,带着莫名的威压。
殿内,寥寥几人,却都是雪国现今的大人物,太子雪冷寒……丞相陈不明……御林军守卫繁不饶。
“深夜贼子私自闯宫尔等竟然一无所知,如果那贼子是来刺杀朕的那朕现今岂不是早已身首异处。”狼豪帝浓眉紧蹙,一双眼眸布着凶狠,那是属于野兽的光芒。
丞相陈不明……御前侍卫统领繁不饶垂首噤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丢掉了性命。
“父皇不是依旧安好吗?何必如此动怒。”雪冷寒一身蟒袍紫衣负手而立,淡漠的抬眸语气清幽似乎那高高在上的王者不是他的父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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