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何雨水的痛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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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五一年秦寡妇嫁进四合院之前带着白寡妇一起跑了,那一年何雨柱实岁十六虚岁十七,离进红星轧钢厂还差一年。

    这个时候的何雨水只有十岁。

    一个十六岁的哥哥带着一个十岁的妹妹,开始艰难的生活着。

    有人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何雨柱是没爹妈的孩子早当家,父亲跑了,母亲死了,那他只能长兄为父,挑水,煮饭,捣煤碳这些本来是何大清要做的事情,就成了何雨柱每天必须做的家务事。

    天冷,何雨柱给何雨水在家里砌了一个煤灶,那玩意叫地炉子,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地上的呈四方形,外用木板加围,中间一四方形灶口,灶口下是炉桥,炉桥砌在地下,炉桥上是燃烧的碳火,燃尽的煤渣落在炉桥下的空洞内,再用碳瓢从地下风洞扒出来。

    每天晚上,要封火,用搅成泥状的煤封在火口上,高出灶口形成一个龟壳的模样,再在其中开一小孔,供空气流动,形成气道,不致煤火煌灭。待煤的水气蒸发了些呈半干状再封住地下的风洞。

    早晨起来,打开风洞,挑开封煤,敲成小块,将煤渣用煤钩通下后将封煤放入灶,不一会儿,煤火红红燃烧起来,就可以煮饭了。

    不过这炉子需要煤,而捣煤是一件技术活,更是一件辛苦活。

    先用木杵将煤捣碎,再放入适量黄土,加水搅拌,再用杵捣,杵沉重且长,双手抬起它很气力,一直要捣得煤和黄土完全溶合形成糯性的煤耙才算合格。

    这捣煤要用的黄土,是要买的,那时四九城里有一群专挑黄土卖的人,挑一担满满的黄土,沿街叫卖,一毛钱一担。

    家里买一担黄土,可用好几个月。

    可是何雨柱有钱吗...当然没有,他还没有进厂,所以他只能自己去挑黄土...行吗?总要试试挑担的滋味。

    已经十六岁了,应该可以的。

    一天,拿了一把锄头,挑了担淤筛,一人出了老南门,在城北的大会场后面找到了有黄土的地方,那里有很多人在挖黄土,长年累月的挖掘,一坐小山包被切了一半,形成了一道高高的黄土墙。

    何雨柱站在一旁,望着油亮的黄土,看别人怎么选土,怎么挖土。

    观察片刻,动手了。将淤筛置于土墙前,用锄头挖了起来,沉重的锄头举起来很吃力,挥下去落在泥上只锄下一丁点儿黄土,半筛土没到,已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休息一会,再干。好不容易将一筛土装完,歇了一会准备再挖,身旁一大人对我说,小子,多了挑不动的,不要挖了。

    想想也是,于是将黄土分作二筛,起肩挑起向城内去。

    一担黄土大约一百多斤,起初,不觉得什么沉重,行了三百多米,肩开始疼了,于是从右肩换到左肩,走了一百多米,不行了,放下担子休息起来。

    起担再走,肩更疼了,只得频频换肩,走了一百多米,又放下担来。

    从黄土场地到家里,一公里不到,这样一路歇息了二十多次,终于将黄土挑回家。

    最坏的是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看到何雨柱可以挑黄土,就美其名曰给何雨柱钱,让他给自己家挑黄土,那个时候,何雨柱多感激易中海,认为易中海给自己钱买黄土,是为了救济自己。

    何雨柱现在才知道,放屁...那是老东西用何大清给何雨柱还有何雨水的抚养费买的,等于何雨柱免费给老东西挑土。

    还有就是挑水,那个年代,还没有自来水,胡同外都有一口四方古井,井口离井水不到三尺,不用吊水,只需将小木桶往下一按,水便有了半桶,双手奋力提了上来,然后再将另一小桶提半桶水上来,用带绳钩的扁担挑起摇摇晃晃地挑回家,倒在水缸里,要往返几次再能将水缸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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