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季律师找您。”
“让他进来。”
果然，季彦希还是收到了那些艳照，跑过来找她了。
其实她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她懂，温柔一点，退让一点，会更讨人喜欢一点。可她不愿去委屈，不愿去做好人。
就这样，做个坏人，没什么不好。至少身边的人，不会因为你的善良而吃亏，而变的可怜兮兮。至少有菱有角有刺，她才能强大到去保护别人，老妈也好，青梅竹马的夏雨也好，乃至这事务所的每个人也好……
揉了揉眉头，她泡了两杯咖啡，一杯端起来自己喝，一杯等着季彦希来摔，来泼，随便他处置。
今天的天气很好，和煦的阳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投射进来。娇艳的红唇，在杯口处璀璨夺目。
就这样冷艳光鲜地摆好姿势，说，“进来。”
‘砰’
门被暴力关上，季彦希大步跨过来，把牛皮纸袋摔她办公桌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酷而嘲弄地开口，“这么快就又勾搭上了新男人？”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莫木兰懒懒地反问，继续啄着咖啡，靳着鼻子说，“今天的咖啡真苦啊，忘了放糖？”
“莫木兰！！！”
“放糖吗？”
季彦希忽然压低身体，双臂搁在她椅子两侧，禁锢住她，带了丝质问的口吻，“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你对他了解吗？你知道他在黑市上曾经被悬赏一亿，随手能买下整个T市吗？”
“黑道？贵族？有什么区别？”
“你……”当然，季彦希还是没查出来，到底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只是看到她和他那么亲密，季彦希的眼珠子会微微的转红，锐利的像一把刀刃。
“兰儿，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季彦希忽然抬起她下巴，狠狠地捏着，含恨地看着她，嘴角噙着冷冷的嘲弄。无法忍受，她对那个男人的袒护。
“缺，当然，所以有你看到的东西。季彦希，你、还爱着我吗？”
莫木兰从他眼中，好象看到了一丝紧张。一种怕被抢走东西的紧张，那样的明显，那样的矛盾。
“哈哈，你以为我还会爱你吗？”
“很好，记住你说的话！记住是谁把你送进监狱的？记住，是谁背叛你，把你一个人留下的？把这些仇统统记住，然后恨我。要恨就恨的认真一点，别再想着以前那些有的没的，尤其别爱我。”
她知道，他还爱她，爱的还是那么深。可她不想伤他，也不想再接受‘爱’这个字来折磨自己。
“我不会爱你。”
季彦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台词，说他的台词，可眼神里，却透着悲愤和悲伤。原来，他真的，还是爱她。所以，挣扎不出，这伤害的怪圈。
“很好，那就别爱我。”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淫/荡，无情！”
“没错，认清楚点，别放错心。”
“我的兰儿，你非要这么逼我吗？”季彦希忽然间扼住她脖子，恨不得掐死她。可转瞬，他还是一把拽住她手腕，把她强行拉出了大楼，径自走过马路，向对面一间汽车宾馆的方向走去。
“喂，季彦希，你带我去哪儿？”
莫木兰边挣扎边问，手腕在挣扎中，淤青了一片。她头发凌乱，咬在唇边，眼睁睁看季彦希发疯。
“你不是缺男人吗？男人……”他唇角勾起，嘲讽如斯，好象在打量妓/女的眼神，改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我可以帮你，帮你填补寂寞女人，独守空房的空虚。你忘了吗，我的身体检查，从来都是、完全健康。”
那抹像对待站街女的冷笑，让莫木兰低垂下眼帘。昔日的一切，都化为了灰烬。男人的嫉妒心，一旦被勾起，就如燎原的火焰，无法遏止，尤其是他。
“季彦希！”
她想告诉他，就算把她强了，也改变不了一个细胞的决定。可是，季彦希还是蓦地把她用力一扯，拉扯进他怀中，低头间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她瞬间别过脸，他亲向她脖子。疯狂的，冷酷，带着某种征服，手顺势探进她小西服里，搂住她薄薄的冰丝吊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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