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五天时间，吕言解决了将电脑信号转化成神经信号的实验。
但是事实也的确和他想的一样，他卡在了下一步。
清醒状态下，两种不同的信号同时传输入大脑，大脑出现了混乱，输出信号导致四肢不听使唤。
幸好吕言是拿自己做实验，要是换个普通人来试验，大意下可能直接被冲击成神经病。
不死心的吕言编写好程序后，实验了一下睡眠状态。
结果算是成功了一半，喜人的是，他又一次有了做梦的感觉，而且还十分清醒，在梦中看得到画面，听得到声音，物体也有触感，很真实，符合吕言对虚拟现实的想象。
坏消息是，他梦游了，大脑接收信号后会做出反应，输出信号，这导致手脚不自觉的动了起来。
效果很好，但并不是很理想。
而且新的问题出现，光是接收或者输出还好，但是当两者联动起来，那产生的交互信息量就太大了。
只是五分钟，吕言的电脑就已经超负荷运转，吕言被迫脱离梦境，这还是电脑性能不错的情况。
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了头疼，后续还有许多难题可能出现，需要他解决，也不急于一时。
五天时间过去，吕言的假期也到了末尾，是该去异能局看看了。
关于吕嫚的问题，其实吕言并没有忘记。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对于吕嫚的性格，吕言很熟悉，那天岔开话题的手法虽然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并不高明。
想了好几天，吕言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七年前，吕言已经上高二了，作为家中长子，他一直生活在父母的严格管教下，从初中开始，生活中的各个方面都被父母管着。
年幼的小嫚，没怎么受过父母的管束，反而深受众人宠爱。
所以他深知掌控欲的可怕，他一直很厌恶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
但是自从父母死后，他就承担了他们的责任，好像化为了他们的复刻版，管控着小嫚的一切，快要活成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还好，小嫚和自己一样，没有叛逆期，两人的关系因此一直很好。
但现在孩子大了，上大二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吕言这几天认真反思过自己的行为，知道自己是时候放放手。
所以之后也就没有过问，随她去吧，只要不做大奸大恶之事，没有被血脉反压灭绝人性，他都决定不过多干涉吕嫚的生活。
“各位早上好啊。”
带着好心情，踏入了异能局的大门，但是却发现在办公室的几人情绪好像有些低落。
只有一两个人抬头对自己点头示意。
是这几天发生什么大事了嘛？调查不顺利？
吕言微微皱眉，凑到了石良风身边。
“小风，这什么情况，气压怎么这么低？”
“言哥早上好啊，嗨，别提了，还不是那个什么交流会闹的。”
石良风趴在桌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怎么？还没结果？”
“不是，这案子昨天晚上就结束了，为了收尾我们一直忙的刚刚才回来，为了这个案子昨晚大家一宿都没睡。”
难怪一个个看上去没精神的样子，不过就算疲累，气氛也不应该这么沉重才对，一个个看上去都很萎靡，好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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