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怔怔失神，忽然他惊异道：“等等！殿主！你的意思是，张胜羽跟慕容长夜...”
莫倾城眼神略带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所以你平日里都在做什么？”
“连二长老安插了两个人进来，你都没有发现？枉费我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上。”
“不，不是...”
太上长老又羞愧又震惊：“我，我查过的啊，没发现他们的背景跟二长老家有关系...”
殿主淡淡道：“二长老真正开始接触张胜羽跟慕容长夜，是在他们进入药神殿之后。”
“但在那之前，二长老就已经安排了人，去给这两人做心理暗示，引导他们进入药神殿。”
“他们进入药神殿，展现出资质，二长老借机接触，与他们暗中联合。”
太上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原来如此！我竟然没有查出来！”
二长老听到殿主说的这么清楚，他顿时不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莫倾城说完，平静地看着二长老。
“你们这些年，享受的也够了吧？”
二长老叹道：“殿主说的是！可是我仍旧不明白，殿主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对此，殿主没有进行解释。
太上长老却是不在意，他愤恨道：“二长老，你这么做图什么？啊？你告诉我你图什么！”
二长老自嘲一笑：“图丹药，图名利，图财富！”
“你可知道，我这些年偷偷拿了多少丹药、灵药？我卖了很多钱，很多很多！”
“并且，我荣府还有很多武者愿意给我们效力！”
“他们见到我都得毕恭毕敬的，你说，我图什么？”
太上长老怒道：“难道药神殿二长老的身份，还不够让你知足吗？”
二长老嗤笑道：“即便我成了殿主，我也不会知足的。”
“你疯了！”
太上长老无比失望地看着他，满目悲哀。
二长老不争论了，他看着殿主：“殿主，我荣府上下，不是每个人都有罪，我...”
殿主摇了摇头：“荣府之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所有人都会下去陪你。”
“...”
二长老嘴皮都在颤抖：“殿主，我，我这些年也有苦劳...”
“如果你只是贪财，贪恋权势，我可以不杀你，惩罚你的方式会有很多种。”
“但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情，你想必是清楚的。”
莫倾城看向苟活下来的慕容长夜：“你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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