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aya一身白色西装,干净而疏离,看起来格外醒目。周围的宾客时不时拿眼角偷看他,甚至窃窃私语,对于一个曾经叱咤乐坛的大明星,无声无息的隐匿了三年,如今又出现在婚宴上,似乎旁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凌亚月摇摇头走上去,顺手拿锅一杯红酒与他碰杯:“你是来祝贺我,还是来喝闷酒的。”
Aya苦笑,也不回答,径直具啄饮杯中红酒。
凌亚月有点后悔,也许她的婚礼不该请这么大冰块来冷场,还是个媒体追捧,炙手可热的冰块。索性保全工作做得好,记者才没有冲破围栏挤进来。不由地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一直忙于叮嘱保安的凌亚佑。
“结婚,真是件麻烦的事。”身旁,莱特发出和她同样的感慨。
她耸了耸肩,表示无奈,眼光逡巡处,看到一株阴凉的相思树下,申道赫铅灰色笔挺西装,正半倚着看向这边,aya似乎也看到了那边,放下手中的酒杯。
凌亚月按住aya的肩,交代了几句,肚子提着裙摆走过去。
如果没记错,她并没有发出请柬给申家的人。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结婚了。”申道赫似笑非笑,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唔……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凌亚月也避重就轻地回答。
“你的公司不是大理得很好嘛?”
“哪能和申总裁的公司比。”
不慎平和的谈话气氛,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有点稀薄。
半响,申道赫冷硬的面部线条终于柔和下来,哑声问:“不回家看看么?”
“不了。”凌亚月淡然着摇头。
“爸爸这两年身体不太好,常常下不来床,半夜总喊着‘彩音’的名字醒过来。”
凌亚月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哀伤的神色,然后垂眸道:“‘彩音’已经死了,就让这个名字,和这人一起消失吧。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总比打乱一切来得好。”
似乎看出了她的坚定决心,申道赫也不再多言,兀自拿出一只封着绸结的大信封。
凌亚月好奇的接过:“什么东西?好奇怪的包装。”
“算是……结婚礼物吧。”申道赫难得地笑了笑。
拆开信封,抽出几张薄薄的纸片,竟然是仲锦公司的股权转让书!
“这……这个礼物……”凌亚月张大嘴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果然是怪人行事也怪!
“你不是一直想要么?当时我们赌约定了三年,现在算算也差不多了。你不愿意回家的话,这个就当是哥哥送给你的结婚礼物吧。”
有时候觉得,外表冷淡的人,一定是有颗炽热的等待燃烧的心吧。当坚硬的外壳被剥落,其实内心脆弱的,一碰就会流血,aya是这样,申道赫,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凌亚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将股权书重新装回信封里,挽着眼睛笑道:“谢谢,哥。”
…………………………
钟声停止,悦耳轻快的结婚进行曲徐徐响起,所有的宾客都站起身,目光聚集在这位年亲美丽的新娘身上。
曳地的白纱,繁复而轻盈,合体的剪裁勾勒出袅娜的身段,抹胸之上,皮肤皎洁而明亮,锁骨清晰而性感,光彩灼灼的全钻项链沉沉地垂在雪劲下方。
白沙烟赢得乌发中,一张明丽娇俏的小脸,间隙瘦削的下巴,微微上扬的唇角,两边,点缀着勾人心醉的笑涡。眉眼淡淡舒展,灵动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其中,仿佛镶嵌了璀璨的星子,耀耀生辉。
拖在红毯上的白纱缓缓移动,天使般纯洁无邪的女子一步步走向圣坛前,那西装笔挺,俊美无气质高贵的男子,
男子骨感分明精干有力的大手伸出,在她面前平摊开,白色丝质手套笼罩的小手缓缓放置其中,收拢,交握,缘定三生。
“褚非勋先生,请问你愿不愿意娶凌亚月小姐为妻,发誓永远对她忠贞,不论贫贱富贵,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
勋的眼神灼灼如炬,坚定而庄重开口:“我愿意。”
“凌亚月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褚非勋先生为妻,发誓永远对他忠贞,不论贫贱富贵,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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