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关于公司的。彩音不是走了吗?我今天又新签到一个大有前途的人哦。”凌亚月边说边拿过签约书,得意地在面前晃了晃。

    “是吗?谁这么厉害,能入的了我们家月月的法眼?”勋好奇地接过签约书,目光落到“莱特”的名字上时,眉头紧了紧。月月失忆时,他曾经在医院病房外看到过这个人,当时他请求要守着月月,很明显这个人对月月的感情不一般。

    勋挑了挑眉,试探地问:“你今天约他出来的?你们关系是不是很要好?”

    “不是啊,在街上碰巧遇到的。”凌亚月漫不经心地答。

    “哦。”勋喃喃道,脸上的表情总算放松了点,又把签约书递还给了凌亚月。

    “勋,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与美食奋战完的凌亚月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然后撅着小嘴巴气鼓鼓地道,“他是我发掘出来的哎,我才不会和自己要捧的艺人发生感情的。”

    “为什么?”勋好奇地问。

    “如果我喜欢他,何必亲手把他捧成万人迷,让那么多女人爱上他?我才不要和别人分享一份爱。”想着,顿了顿,又果断地道,“被爱也不行!”

    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更加舒坦了。看来Aya也没可能了。

    “对了,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我……”勋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止了声。

    凌亚月诧异地抬头凝着他,似乎察觉到勋要说的事,绝不是惺忪平常的小事,于是也放下刀叉,一脸认真地道:“做了这么一顿大餐,不说的话岂不是要折本了?”

    勋垂下头,沉思半晌,才低声道:“月月,我把自己持有的L&C股份抛售掉了。”说完立刻抬头,用歉疚的眼神看向凌亚月。

    本以为她会大惊失色,甚至气愤地摔掉刀叉,谁知她居然从容自如地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然后淡淡地应了声:“恩。”

    “月月,你不生气吗?”勋小心翼翼地问。

    “气?当然气。”凌亚月放下酒杯,又拿起刀叉切起牛排,边吃边平淡地说,“气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

    “月月,对不起……”勋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楚。

    “对不起有用吗?你做事情之前难道都不跟我商量吗?”凌亚月倏地从座位上站起,左手拿刀,右手拿叉,霍霍向勋指去。

    勋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缩起了脖子,两手挡在面前:“别……别激动。”

    记得某个损友跟他说过,请女友吃西餐是最危险的。他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不做什么牛排大餐,吃中餐用筷子多安全。

    凌亚月忿忿地把刀叉丢在桌子上,鼓着腮帮子又坐回座位上,半晌不语。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却显得更加紧张诡秘。

    勋薄唇紧抿,时不时拿眼睇向偏头赌气的凌亚月,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忽然听到低低的抽泣声,忙出声询问:“月月?”

    凌亚月回过头,眼睛竟红得像个小白兔,却用力地咬着下唇,就是不让眼泪流下来,堵塞的鼻子时不时吸两下,那样倔强的模样更加我见犹怜,与片刻前持刀相向的女孩判若两人。

    可他就是没由来的心疼,恨不得掴自己两巴掌,只要能让眼前的女孩再次绽放笑容。

    “褚伯伯的公司出了问题,你帮他是理所应当的,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现在才说?”凌亚月边吸鼻子边质问。

    “月月,你都知道了?”勋讶异地问。这件事他本来打算一直瞒着她的,没想到她一下就猜中了原因。

    “你当我是傻瓜么?报纸上写得铺天盖地,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次洪氏单方面抽出资金,如果L&C这35%的股份能帮到褚伯伯,我又怎么会反对?”

    “月月,你真的愿意帮爸爸?他当年那样对你……”勋显然有些不敢置信。

    “那次是意外啦,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帮他是应该的。而且洪氏会撕票,也和你悔婚的事情脱不了干系。”只是可惜了L&C,才刚刚起步,就遭受这么多打击,这可是她全部的心血啊。当然这样的话她不会说出口,以免增加勋的内疚。和申道赫的赌约,似乎已经注定败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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