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
云念见阿蕴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不自觉问了句。
阿蕴立即回神笑了笑。
他修长白皙的手拿起瓷瓶往鼻尖凑了凑，眸光落在云念身上，带着几分打量。
但很快，他就收起视线，眉目微微皱了皱，“有什么作用？”
云念一下又来劲儿了，“补水保湿，你看你这脸上的胭脂不够服贴，或者秋冬季节的时候脸上起皮，都是因为皮肤太过干燥，用这个，就能起到很好的保湿作用。”
“哦？与普通的面脂不一样么？”
“那自然是不一样，你用过就会知道。效果要好很多倍。”
说着，云念又想到什么，忙道，“除了保湿，你们若是喜欢我还找她拿一些美白，去皱，提亮皮肤的，味道也不局限于茉莉花，也可以是玫瑰精露，或者百合花香。”
“这是笔大生意啊。”
阿蕴笑说了句，心里已经笃定这件事就算不是云念做的，她也起了极大的作用。
“哪里哪里，就是一些小东西。”
两人都心知肚明，只差揭开那层面纱。
但阿蕴是个识时务的，并没有过多纠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云念做的。
他把瓷瓶收起来，“若是卖得好，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卖出两瓶，给你一两银子的提成。”
“而且，所有产品，你都可以无限量使用。”
阿蕴怔了一下，他深深地看了眼云念，心里盘算着这生意到底有没有赚头。
“太少了吧？你定价在多少？”
“不同的产品定价不一样，这种都是高端货，定价在二两和十两银子不等，当然，会有一些极其精贵的，几百上千两也不是不可能。”
阿蕴举起手上的瓷瓶，“若是效果当真比普通面脂要好，这些可以卖二十两银子。”
“当真？”
“我来负责售卖，但我需要更多的提成。”
阿蕴直言不讳，他知道在云念面前不用太啰嗦。
云念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笑起来。
果然是头牌，这能耐就是不一样。
“那你说吧，想要多少？”
“售卖价格的十分之一，如何？”
“好。”
云念很是爽快的点头答应，反倒是阿蕴给愣住了。
“你可想清楚了。”
云念笑呵呵道，“想清楚了，阿蕴公子自己拟好文书，到时候我们约定条款，签字画押就算生效。”
阿蕴瞧着云念脸上的笑容时，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
眼前这个云阳王府全力护着的女子，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番大作为。
他看了眼手上的东西，一瞬间变得心潮澎湃起来。
他甚至有些庆幸，那日没有得罪她。
与阿蕴聊完早已经是华灯初上，云念见时候不早了，就没再带膏蟹，她给了掌柜的预付十只膏蟹的银子，让他明日中午做好，等云阳王府的人去拿。
等云念到了马车上，忽然想到这朝代似乎没有外卖？
她忙掀开帘子看了眼华容楼，心底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只如今事情堆积太多，她还需一件一件的来。
云念走后，言灵将事情大致与顾洛允说了一遍。
“她缺钱？”
顾洛允歪着脑袋问了句。
言灵忙道，“看上去不像是缺钱的样子，不过云阳王府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云小姐先用，她不能代表整个云阳王府。听说云阳王的许多收入都给了云阳军，就算王府不缺钱，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顾洛允眸光幽深了几分，比起云念是不是缺钱，他更好奇的是，一无是处的云家嫡小姐怎么突然有了这逆天的本领。
阿蕴是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的人，云念拿出来的东西必然是他看得上的，才会上赶着合作。
再想到鹏程那边的祛疤膏。
她到底还会多少东西？
顾洛允搁下毛笔，起身走到床边，微风轻吹，将他衣角微微掀起。
他那张脸冷峻异常，面无表情。
过了许久，言灵才听到顾洛允轻微的声音传来，“国子监的春学要开始了。”
言灵忙回，“主子放心，今年也不会有主子。”
“为何？既然是瑶妃的孩子，去参加也无妨。”
顾洛允淡淡说了句，紧接着人就已经走出房门。
言灵愣在原地，僵硬着脑袋机械地回头看了眼，这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因为瑶妃的原因吗？
他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还愣着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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