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间,熊才跟杨师傅在工作台前忙碌。
骆**自己整理了一下自从上次被达马坎的鸡油黄蹦破嘴之后的种种异样,整理出一个初步结论。
自己的口水在赌石过程中,除了能起到媒介的作用之外,还具备了更加独特的功能。
对应料子种水的豆糯冰玻,会生出酸甜苦等不同的味觉表现。
豆种是苦、糯种是酸、冰种是甜……玻璃种目前还是个未知数。
但只是对全蒙头的料子有感应,切过刀的或者是擦过窗的料子,就毫无反应。
骆**坐在沙发上,捏着那块达马坎反端详。
可怎么看都只是一块寻常的料子,让他实在找不出缘由。
中间喝水休息的杨师傅看着骆**捏着块料子,眼神直勾勾的。
忍不住打趣道:“夯哥,你这架势是想把它生吞活剥了吗?”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骆**立刻不怀好意的瞥了他一眼。
杨子啊,看你一话也挺多的,今哥就成全你。
要真是这块达马坎的功劳,你以后就等着吃香喝辣吧。
他无所事事的拿着料子来到牙机旁,对准之前熊才开窗的位置又对皮壳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打磨。
然后趁两人不注意,将收集到的粉末洒进了杨师傅的水杯里。
剩下的时间,骆**眼巴巴等着杨师傅下一轮休息,毫无防备的将水杯里的水喝的一滴不剩。
“夯哥,你别这么直勾勾看着我,怪吓饶。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帮我给店里的料子扫扫灰呗?”
骆**一边心不在焉的拿着鸡毛掸子胡乱招呼,一边观察着杨师傅的反应。
自己那可是上吐下泻欲仙欲死的要命,怎么这杨师傅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杨子,有啥感觉吗?”骆**凑过去问道。
杨师傅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想要啥感觉?”
“就比如想吐想哭、像发烧又像禽流感之类的那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
骆**循循善诱。
杨师傅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熊才,然后道:“你这么一,我倒是有点想放水。掌柜的你先干着,我去去就来。”
完一溜烟跑没影了。
熊才在一旁没好气的看了骆**一眼,“杨子本来就是贪玩的岁数,你还净往他眼前送梯子。现在可是给你在加工镯子,晚上做不好,我可不负责。”
嘴上这么着,还是放下了自己手上的事情,接替了刚才杨师傅的工作内容。
整个下午,直到开夜市开市之前,骆**的注意力都放在杨师傅身上。
然而他活蹦乱跳,嘴上更是也一点不闲着,骆**跟熊才加在一起都不是他对手。
就这精神头,哪像是有什么反应的模样。
直到最后,丹利回单间将温敏的料子用电动车给驮了过来,骆**才不得不暂时中断了对杨师傅的观察。
这期间他想方设法让杨师傅在料子皮壳上吐口水,还反复问人家有没有什么非一般的感觉,把杨师傅吓得不轻。
带着丹利来到夜市,旁边的几个缅国摊主已经出摊。
一段时间下来,他们跟骆**已经熟悉起来,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张罗起各自晚上的生意。
然而没想到今晚迎来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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