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明白了,所谓的仪式就是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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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张辰怀疑人生,进而怀疑整个世界,转而又怀疑是不是婴儿车里并没有婴儿的时候,尤里已经走了过去,并且掀开黑布仔细看了看。

    “养得不错!”

    重新盖上了黑布之后,尤里朝着其中一个男人点了点头,就像是在肯定他的育婴工作一样:“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

    被肯定的男人应该就是婴儿的父亲。

    他明显比另一个男人紧张许多,甚至还有些憔悴,完全没有另一个男人的悠闲和自得。

    这样的情绪至少是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的,所以尤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媳妇呢?他又是谁?”

    孩子的父亲局促地搓了搓手,声音里透露着忐忑:“孩子他娘去上工了,这是我本家兄弟……”

    他转头朝向了身旁那个神色骄傲的男人,同时努力地向尤里说明他心中的打算:“他的四个孩子都活了下来,我和孩子他娘都觉得他是有福的,所以请他来观礼,希望我的孩子能沾一沾他的福气……”

    穿着同款深蓝色“韦德重工”工装的两人在张辰面前展现出了完全不同的姿态。

    孩子父亲的姿态是蜷缩的,就像是他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一样。或许是两个孩子夭折的经历压弯了他的腰,他的身子也跟着身上的衣服佝偻了起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或许他的生活也像是杂草般凌乱与潦草。

    这样的生活在他的脸上侵蚀出了黝黑和凹凸的痕迹,只是依然没有能够遮掩他眼睛里的光。

    那是光吧?

    或许是。

    只是这光着实有些羸弱,显得有些闪烁——是因为旁边站着的人太耀眼了?

    本家男人站得笔直,身上的工装熨帖,甚至就连他的头发都顺顺服服,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成了一副好字:一帆风顺。

    “确实是个有福的。”

    仔细瞥了瞥本家男人的尤里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来招呼还在广场边缘磨蹭的张辰:“既然有福星压阵,计划就可以改一改了。张辰你过来,把你的材料袋给我,我这儿可能差点儿材料。”

    张辰的身上确实随身带着些仪式所需的基础材料。

    在加入到秩序之手之后,他所学会的第一个仪式就是用飞路粉在任何意象是“地面”的地方打电话报警。

    譬如说在巡逻的时候,如果他和他的小队不小心被卷入了副本里,作为队长,他第一时间就需要用飞路粉在城墙的“地面”上画出一个尽量标准的圆,然后用飞路粉在圆中写下三个数字“110”。

    这个简单的仪式可以让他无视周遭的环境联系上最近的总台——也就是驻扎在城市中心的全知之眼教会。他需要精简并准确地报告情况,并且呼叫救援。

    之后他会抹去报警电话,然后在圆的中心留下自己的专属号码,等待分散的队员的呼叫。

    从这些使用的场景可以推断,飞路粉虽然依然被严格管控,但是肯定不会是稀有的材料。

    它一定有稳定的产量,并且肯定也不怎么值钱——它应该是所有仪式材料中最基础的。

    其实张辰还学会了又一个以飞路粉为基础的仪式法阵,就在不久前。

    这个在原计划中需要的法阵被称为“三才阵”,正式的名称应该是“三才官位循环炼成阵”。

    张辰不知道这几个词是怎么组合到一起的——反正在教会下发的教材里写得清清楚楚。

    两个同心圆夹着一个正三角形,这就是三才阵最基础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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