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拈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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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严重的脖颈之外,她身上还有不少地方在打斗中磕得青紫,有或者被闻鹤啃噬般的吻咬出血的地方。

 侍女瞧见她衣衫下的伤口时吓出一身冷汗,再无对她的艳羡,胆小慎微地伺候起她。

 身上的伤口挺多,上药费了不少时间。

 舒月瞧着侍女胆战心惊的模样,觉得有趣,挑起她的下巴询问:“这是在怕什么?”

 “怕我将怒火发泄在你身上,还是怕你待在我身边可能碍闻鹤的眼,被他惩罚?”

 十五六的小姑娘,瞬间又被吓出一身冷汗,磕磕绊绊地说:“奴婢,奴婢不敢。”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扭曲的爱好,至于闻鹤……”

 舒月想起闻鹤最近杀的人,声音轻快地说出实情:“他若对你不满,才不会打你,他会直接把你杀了,一死百了,也算轻松。”

 侍女怕得浑身发抖,直接跪在舒月面前:“奴婢绝对事事都听姑娘的话,绝不逾越,与上一个侍女一般不知轻重。”

 府上人少,能聊的话题自然不多。

 上一个伺候舒月的侍女被赶去照顾蔓娘,这件事还没过半天,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谁不在背后笑话她?

 舒月拍了拍侍女的脸:“那你可得听话点,不然我也懒得养你在身边碍眼。”

 “是,是。”侍女仰起脸任由她打量,温顺地说,“奴婢最是乖巧懂事。”

 舒月低声笑了起来:“这么害怕我?”

 这小孩还挺有意思的。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入府前,家里叫我二丫。”

 舒月想了想,就说:“今后叫晚照吧。‘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本……”

 舒月咽下本宫的自称,改口说:“我很喜欢这首诗。”

 晚照懂事的磕头改口:“是,奴婢谢主子赐名。”

 中午大夫又来问诊,开的药一如既往地苦口。

 舒月喝了两口,觉得实在难以下咽,便说:“李大夫不用这么记仇吧?”

 李寅皮笑肉不笑地说:“姑娘说笑了,我哪敢记您的仇?”

 他差点丢了一条命,让舒月喝几碗苦药怎么了?其余的事情他不敢做,难道这点小事他都不能干?

 “我没想过坑你……”解释的话刚说出口,舒月觉得格外没意思。

 无论她怎么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办法更改,更无法让李寅相信她的想法。

 那些理由说出口,只会被他认为是狡辩、托词,为了敷衍他编造出来的东西。

 “不说这个了。”她从太妃椅上坐起来,打量着李寅许久,询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李寅狐疑地打量她几眼,仍旧皮笑肉不笑地说:“得了吧,你如今寄人篱下,能拿出什么好东西。”

 “你若不说,我便自己揣摩了。上年份的人参,难采摘的雪莲,又或者其余难得的药材?你们做大夫的,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

 李寅挑眉说:“府上私库里应该也没有这些好东西,你若敢夸下海口,也别妄想从闻鹤手中拿到那些东西,他应该没有。”

 舒月没有向他解释,只是百无聊赖地说:“你只说想不想要。”

 他垂眸思量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当然想。”

 舒月满意地点点头,对他说:“行,过几日送到你手上,之前的事情便算是揭过去了。”

 “可以。”

 虽然之前的事情令他对舒月很有意见,但他现在毕竟还活得好好的,左右也报复不了舒月,不如从她身上捞点好处。

 但是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不依靠闻鹤,她真的可能拿到那些好东西吗?

 李寅不太相信,但答应下来对他有没有什么坏处。

 他冷声说:“你先把药喝完吧。”

 舒月嫌弃地喝了两口:“希望这是我喝到的最后一碗怪味汤药。”

 她可以接受药有苦味,却不接受大夫在不需要的情况下,往里面加一堆黄连之类的东西。

 李寅滴水不漏的回答:“你的眼睛已经能正常看清东西,接下来的药方自然会再调整。”

 舒月笑了笑,没再说话。

 等针灸结束,李寅就离开这里,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她与一个伺候的侍女,显得有些寂寥。

 舒月不觉得孤单,她享受这种难得的安静时光。

 但她用晚膳的时候,有人跑过来打扰了她的安宁。

 是已经被扔到偏远院子里的蔓娘,她拎着食匣,怯懦地说:“舒姑娘,我听说您喜欢我做的点心,就又做了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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