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旋的体检结果出来很快，两臂机器刚刚安装好，王小明就拿到了报告。
王小明皱着眉头道：“李凯，最近还肾虚吗？”
嗯？？？
李凯旋满脸问号。
王小明翻了几页报告，“肾透支之后，恢复时间是不是越来越长了？
能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时常感觉腰膝酸软，浑身无力！”
李凯旋满头黑线，旁边的记录人员想笑又不敢笑，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王教授，有话直说！”李凯旋道。
王小明放下报告，脸上露出了轻松愉悦的表情，紧张的工作中，难得可以放松心情，调侃道：
“你最近体质是不是越来越差了？
自从上一次肾透支之后。”
额，李凯旋皱眉思索，抛去王小明故意开玩笑的成分，自己第2次肾上腺透支之后，恢复时间确实比第1次长。
“是的，王教授，有什么问题吗？”
噗，哈哈哈哈！
旁边有人笑出了声，还有人喷水。
王小明拍了拍李凯旋肩膀，安慰道：“有问题，但是问题不大，你虽然是驭鬼者，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毕竟肾上腺还是**凡胎，
所以经过你多次极端刺激之后，使用过度，肾上腺难免会疲劳，
经过一段时间休息就没事了，也符合我的猜想，所以我这一次给你装的设备和以前不同，我将其命名为：肾虚终结者。”
李凯旋看了看自己左右两边安装的金属仪器，闪烁银色光泽，线条流畅，又符合人体力学结构，不影响自己发力。
他问道：“有什么不同？”
王小明道：“你以前使用疼痛刺激，来保持自己神志清醒，克制瑟鬼，但后来，其实主要使用疼痛来刺激怒鬼，达到和瑟鬼平衡，是吧？”
李凯旋道：“是的。”
王小明点头道：“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来刺激愤怒，那就是让你亢奋，让你愤怒的情绪无限扩大。
现在你的左臂不再是电击疼痛刺激，而是配合着多巴胺肾上腺素等制作的兴奋剂。
在你需要的时候，可以瞬间提高你的兴奋值，同时也可以替代你自己本身所需要产生的肾上腺素，让你的身体器官得到部分休息。”
王小明指着右臂继续介绍，“右臂没有变，仍然是镇静剂，只不过我提高了剂量浓度，必要的时候可以瞬间释放。”
李凯旋看了看机器，他前世也是学这个的，后来虽然转行做了医药，但是多少懂一点。
他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肾上腺素固然可以放大愤怒，但是同时也会放大一些不该有的想法，不利于克制瑟鬼。
我想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加装，电击疼痛仪，双管齐下，效果会好一点。”
王小明略微思考，点头道：“可以，但是那样会加重你身体的负担，还没有厉鬼复苏的时候，你就会死于本身的器官衰竭。”
李凯旋洒脱一笑：“没关系，既然做人的身体有限制，那我就不做人喽！”
他有很多备选方案，虽然没有杨间的无头鬼影来拼接厉鬼身躯，但是他相信，搜遍各大势力资源库，再加上在驭鬼者网站上检索关押，凑齐一副合适的厉鬼躯体，还是可以做到的。
毕竟他驾驭的是精神类厉鬼，如同大川市李乐平一样，只要保持自身的意识，身躯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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