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接二连三的吞噬部分鬼蜮，李凯旋不敢有别的动作，跟着皮包下落。
鬼馒头和捆仙锁他都不敢用，生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皮包慢慢下落，最后落入到一个老太太手中。
这老太太头发花白稀疏，脸上满是皱纹，眼窝深陷，看着十分憔悴。衣衫破旧，不知道穿了多少天没有洗，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老太太接住恢复正常大小的皮包，将拉链拉上，麻木而又缓慢的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李凯旋挡在老太太侧前方，皱着眉头仔细打量，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老太太，和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遛弯儿，或者是遛狗的退休老头儿老太太一样。
行走迟缓，步履蹒跚，连呼吸都感觉有气无力，有一种行将就木的陈腐感。
“老奶奶，这个包儿，怎么来的？看着挺好看的，我想买回去给我的女朋友，我能买吗？价钱您开！
RMB，黄金，外国货币都可以啊。”
老太太转头看了一下李凯旋，眼神灰暗，空洞死寂，她开口道：
“不卖，你走吧！”
她的声音喑哑难听，像乌鸦在叫唤。
李凯旋道：“老奶奶，我诚心诚意买，真的是特别喜欢这个包，一看就是真皮的，虽然破了点儿，质量好，款式新，给我女朋友她肯定喜欢！”
老太太这次理都不理，仍然向前走，只是她步伐缓慢，李凯旋虽然不敢使用鬼域，但驭鬼者的本能又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
他保持安全距离，嘴里碎碎念不停，反复就有一个中心思想，把这个包买下来。
老太太或许被念叨烦了，停下来瞪着他，李凯旋吓了一跳，生怕她是个民国孟婆婆那样的猛人，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使用橘色鬼域包裹住自己。
看到李凯旋居然能凭空产生橘色烟雾，老太太惊讶道：“你也是超人？”
也？超人？
李凯旋敏锐的抓到了这两个关键词，不过既然老太太愿意沟通就是好事，李凯旋控制着烟雾变幻，产生各种图案，以此取信老太太。
“老奶奶，我不是超人，只是有些特殊能力，您，以前也见过我们这类人吗？”
“我，不，我没有见过。我要走了。”
老太太语气突然变得惊慌，急匆匆离开。
接下来任凭李凯旋如何劝说，她都不开口，也不搭茬。
看来这老太太确实知道点什么，只是畏惧对方的能力或者势力，不敢开口。
那么需要李凯旋展现出比对方更加强大的能力，就可以让她开口。
李凯旋不在白费口舌，站在原地释放鬼蜮，轻而易举的将旁边的大楼举起又放下。
大地在橘色鬼蜮中折叠弯曲，江水倾倒，从天而降，李凯旋挥手一掌，将江水截断。
这如天神降临般的奇观，彻底震惊了老太太，她瞪大双眼，眼睛燃起些许希望，随即又摇了摇头。
“放弃吧，你不是他的对手，不可能的，没有人能打败他。”
我擦，这么猛？
李凯旋眯了眯眼，L市驭鬼者不多，除了高志强，王江林山，他鬼域扫描全城的时候只感应到了一两个，而且厉鬼反应度并不高。
难道，真有其他的民国老怪物隐藏在这里？
他试探的问道：“谁？他是谁？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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