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帛书放下,缓缓闭上了眼,在脑海中一遍遍复诵着帛书中的内容。
忽然,她睁开眼睛,端正地坐直,将双手放在面前的琴弦之上,轻轻抚弄了起来。
只听悠扬婉转的音节在她指尖拨弄的瞬间从琴弦中蹦跳而出,竟组合成了一首动人的乐曲。
“这真的是我所弹奏出的乐曲吗?”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若是将这首曲子弹给他听,不知是不是合他的心意?”
“。
他又再一次请张羽传书,请张彤云与他同游秦淮河。
第二日一早,谢文就收到回信,让他午后去张府接张彤云出门。
今日相约与五日前已是大不相同。
五天前的聚会,说白了就是一次对谢文进行“面试考察”的考试。
而今天,是谢文通过“考试”之后,获得的第一次与张彤云单独“约会”的机会。
上午,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好准备了一番,下午便带上齐泰一路,驾着马车,来到了张府之外。
由于是接人,谢文并没有进门的打算,他只是将拜帖递给了守门的仆人,便在门外静候张彤云的到来。
因为事先早已说好,他并没有等多久,张彤云就带着莲儿走了出来。
只不过这尖拨弄的瞬间从琴弦中蹦跳而出,竟组合成了一首动人的乐曲。
“这真的是我所弹奏出的乐曲吗?”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若是将这首曲子弹给他听,不知是不是合他的心意?”
“呀……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张彤云啊张彤云!你可真容易被人给迷了眼……”
……
才女总会被才子迷眼,俗人则只会被金钱和**迷眼。
谢文虽然在外面表现得像是一个才气过p> 当然,这样的情况,张彤云并不知道,她还以为谢文同她一样,正思念着对方。
……
思念的时光往往度日如年,但充实的日子却总也留不住!
不知不觉间,又到了谢文五日一休沐的时间。
他又再一次请张羽传书,请张彤云与他同游秦淮河。
第二日一早,谢文就收到回信,让他午后去张府接张彤云出门。
今日相约与五日前已是大不相同。
五天前的聚会,说白了就是一 而今天,是谢文通过“考试”之后,获得的第一次与张彤云单独“约会”的机会。
上午,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好准备了一番,下午便带上齐泰一路,驾着马车,来到了张府之外。
由于是接人,谢文并没有进门的打算,他只是将拜帖递给了守门的仆人,便在门外静候张彤云的到来。
因为事先早已说好,他并没有等多久,张彤云就带着莲儿走了出来。
只不过这一次张彤云并没有戴纱帽,只见她身穿青色绣花大袄,披着包裹着脖子的棕色狐裘,戴着白色毛皮做成的护耳,手里捧着暖壶。
相比之下,莲儿就要穿得朴素多了,她只是身上穿了一件素色大袄,披了一件小皮裘。
而且她的怀里还抱着一尾琴。….
在这寒冬腊月天,张彤云还愿意应邀出门,着实是给了谢文莫大的面子了。
谢文连忙掀开马车门帘,微笑道:“外面风冷,快些上车吧。”
“嗯……”
张彤云点了点头,便踩着脚凳,登上了马车。
谢文见状,也不客气,当即跟了进去。
至于莲儿,她将琴放在了车厢里,就和齐泰一起坐在了马车的甲板上,权当做个伴了。
“如此寒天,小娘子还应邀出门,实在是让谢某大感受
说话间,张彤云脸色微微变红,语气中忽然有了些撒娇的成分。
闻言,谢文不由得暗叹:“原来是这样!”
“唉……也怪我,怎么抄到‘宋词’了,填词填词,有曲才能填词,‘宋词’要是不合音律,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沉思片刻,谢文赶忙道:“若是如此,或许恰好说明我俩是天作之合,我作词,小娘子便可因之成曲!此乃小娘子天资聪颖、天赋过人之明证,又何须我来教?”
张彤云闻言,见谢文一点也不像撒谎的样子,不禁也产生了怀疑,轻声低语道:“难道果真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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