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洪城办事处十点多了，虽然国道并不平稳，吴有树还是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儿。
让程胜去整了些烧烤，几个人喝着啤酒消解一下路途的疲惫。
“石哥，我们现在有几个女保全？”
“留下三个，服从性高，身体素质过硬，和程胜都能过几招。”张石对留在办事处的保全很上心，但贴身保护的经验都是大家询问找资料摸索的。
好在吴有树要求人品做为第一要素，这些可以打听以及在共同生活的过程中能了解。
“明天我要和她们聊聊，这几天辛苦各位兄弟了，干。”吴有树和大家伙喝着酒放松一下。
散伙时张石私下里说：“有树，如果罗永金报复，你会对他们家小动手吗？”
吴有树知道张石的善良，不想让他有心结，于是想了想说：“石哥，没到那一步，我也不好说。不过，计划里这只是威胁的手段。这种单位里的混子，也就是混个日子，如果有报复的魄力，也不至于混成这样，你说是吧？”
张石听到点点头，认可了吴有树的话。
“石哥，人这一辈子，太善良会被人利用，成了别人攻击你的软肋，有时候狠也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这事就你我交交心，我不希望你我的软弱、善良被人利用，被人拿来要挟，城堡都是从内部攻破。”
吴有树盯着张石继续说：“石哥，为了保护家人、你和张姨，我可能会打破底线，但不到万不得已，低调把日子过好，让身边人过上好日子，这才是我的想法。”
“所以，我们要把善良收起来，有些人不值得。我们做恶人，身边的人才能做善良的人。”
“石哥，你行……不……行？”
吴有树一字一顿咬着声音的问张石。
张石眼中出现迷惘之色，随之应到：“有树，你说的我听到了，可能我还做不到，不过我会偿试，这些年你对我们的付出，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吴有树点点头，毕竟人生经历太少，不认为张石能完全理解，但这事一定要提前沟通好，张石能认可而且知道吴有树的想法就可以了。
晚上没有等到李芊芷的电话，吴有树在等待中睡去。
……
“有树，张姨喊吃饭了。”又是张石，为什么不是我的芊芷。
吴有树恨吃饭，为什么人要吃饭。
稀松迷离的眼，光着膀大裤衩，踢着拖鞋就下楼吃早餐。
“有树，快来吃饭，蒸了你爱吃的包子。”张素芬看到吴有树就打心里高兴，一大早知道吴有树回来了就开始包包子。
“真好吃。”吴有树塞了几口包子，强睁开眼，混沌不清的夸着。
“好吃就多吃点。”张素芬这两年没了压力，人也开朗了许多。
刚开始留下来的都是张石的战友，什么事都抢着干，哪像之前都是雄孩子，喊破喉咙也没什么效果，现在这些大孩子，真是省心舒心。
而这些战友在这除了训练学习，每天餐食都是管饱管好，张素芬为人又细心，所有人生活方面的事都关心到位，所以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
本来刚离开部队不久，集体生活也相当适应，在吴有树这不愁吃穿，工资比单位上班的人还要高。
如果像李斌和程胜一样开始上岗的，除了工资翻倍，各种福利不说，每年吴有树都会另外给他们存一笔钱，等他们退到其他岗位或正常离职就可取出。
吴有树又不是高调的人，几乎没有职位压力，平常一起打打球，出门就像跟班，这小日子这工作环境，不要太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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