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亚斯祭祀,夏尔玛祭祀在外面,她看起来很急......”
“先让她等等。”
距离恒河大桥的不远处,一个古老的大型圆顶寺庙的会客室内,一个留着浓密白色胡须的光头老人,正伏案书写着什么。
白须老人没有说话,但坐在他对面的那个青年却直接起身,对着门口的人说道:
“让那婊子滚,反正她快死了。”
“桑贾伊。”白须老人微微抬眼,默默看了一眼面前的青年,平静地说道,“你太暴躁了。”
“这不是我暴躁不暴躁的问题,父亲,”青年站起身,两手撑在会客桌上,看着老头吼道,“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把恒河的管理权让给她?还给了她这么大的权利???”
“你知道现在我想找个女人有多难吗?几乎所有婊子跑到她那里之后都会得到庇护,再这么下去下面迟早要暴动!”
“桑贾伊。”威亚斯祭祀没有继续再看那个青年,而是继续低头书写了起来,“你也说了,她快死了。”
老者的话语心平气和,似乎有种让人宁静的魔力,放末日前火化高低能烧出一斤舍利子的那种。
“你的心不能一直这样被**支配......去找母神帕尔瓦蒂......让祂缓解你的情绪吧,出去的时候,顺便让她进来吧。”
老者对着青年徐徐说道,他口中的那个“她”,指的自然就是夏尔玛。
“......我明白了。”青年桑贾伊缓缓鞠躬,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咔嚓——”
大门被打开,青年下意识一个侧身,就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直接从自己身旁冲了过去,同时还带着浓烈的腐烂恶臭之风。
青年看着那具怪物一般的背影,猛地皱了皱眉头,径直走出了会议室,摔门而去。
“妈的......凭什么那女的能有这么多女人,他妈的。”桑贾伊并不知道夏尔玛的目的是什么,但不妨碍他开口咒骂。
现在的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夏尔玛什么时候会因为血石污染而暴毙,好让父亲把她的尸骸收服后,让自己掌管恒河之桥。
想到这两年每次去恒河之桥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美丽少女和风情少妇们嬉戏,他的心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难受。
一想到那些女人的脸,他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起星宇了。
“帕尔瓦蒂......帕尔瓦蒂......母神在上.......”
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起来,嘴里愈发神经质地念叨了起来。
随着他越往寺庙靠近,来往的人员越多了起来,绝大部分穿着祭祀服的人在看到桑贾伊后,都会双手合十,恭敬地目送他离开。
这些末日后的神职人员,手上都抱着不同的瓦罐,瓦罐里面是一些带血的青紫色肉瘤,肉瘤里还有一些味道像是石楠花的白色污浊液体。
不过桑贾伊并没有理会任何人,而是几乎小跑着向寺庙的中心冲去。
越往里面深入,石楠花味就越发浓烈,到后面几乎要让人窒息。
而在这种窒息的花香之中,还带上了一丝奇怪的异香、以及一丁点的血腥味道。
终于,桑贾伊停留在了最后一个大门面前。
说是大门,其实门早已经为了方便而被拆去,只是换上了一些用于遮挡视线的垂下的纱布和珠串。
许多抱着瓦罐的神职人员不断在大门间来回,其中还有一些眼神跟桑贾伊一样空洞的人。
这些人都跟桑贾伊一样,不约而同地冲向了房间,撞开了躲避不及的神职人员,掀开了纱布和珠帘,直直的冲到了里面。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几乎像是把大半个寺庙给掏空了一般,从地面到圆形穹顶有几乎二十五米高的距离。
但现在,一整片这么大的空间,却被一个巨大的蓝紫色肉瘤给取代,如果林珈瑶在场,一定能认出这个颜色就是自己见过的“水猴子”蛋的颜色。
这颗“肉瘤”,不,它身上还有残留着的为数不多的黑色长毛,看着就跟女性的头发一般。
它的身体布满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被挖出的孔洞,鲜血淋漓,但又在快速愈合。
“呜——”
肉瘤发出了一声浑厚的嘶鸣,但身体却完全不能动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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