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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诚然你说的全都有理,且看回家咋和奶奶解释昨天晚上你夜不归宿,今早才进家门,又跟着我去晋家的事。”
缪宛洲嘴巴上说庄小兰回来后要倒霉,却不想还是主动把责任揽到自个的身上。
“奶奶,是我要表姐和我去晋家的。”
她们两个都跪在缪家老太太的房中,老太太旁边,坐的是元氏缪太太。
庄小兰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责任揽到自个身上,因为这儿坐的人,除去老太太,还有舅妈缪太太。
舅妈是缪宛洲的亲娘,她犯了错,即使要罚也不会把她咋样,可庄小兰就不一样了。
这女娃儿来了缪家后便受到缪安则缪太君两尊大佛的重视,又没有她所喜欢的那种大户千金的气韵,还带坏她的闺女。
一山且不容二虎,况且她无非一个穷亲戚。
老太太的大丫头栌笋正在给她捏腿,她瞧缪太太一眼,淡淡的对跪着的两个女娃儿说:
“地上凉,身子又不好,先起。
栌笋,你去给大姑娘跟表姑娘端个木凳来。”
“是,老太太!”
如果舅舅在,就成三堂会审了。
庄小兰和缪宛洲端坐在圆凳上。
看着这两个女娃儿,老太太长长的叹息,说:
“既然去都去了,就算了。
左右小兰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之后当心一些就是,病了还是在家养病好,跑出去平白的叫人担忧。”
老太太清清淡淡的说话间,讲完眼睛瞄向了缪太太。
缪太太面色不大好看,听老太太的意思,就是叫她不要追究了?
可这咋行?庄小兰虽说不是缪家的姑娘,可她无父无母,如今到底依着的是缪家,她如果丢了人,丢的也是缪家的人,且自个的闺女近来和她走的近,自然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小兰,你昨天中夜不归宿,京师的姑娘们,你可是头一人。”
她这意思就是说她庄小兰是惟一敢夜不归宿的女人呗。
庄小兰腰杆挺直,端方正正的坐着,说:
“从下午起病发,我就一直晕迷着,到今早醒来就第一时回缪府。”
老太太听后好像一怔,放了口气,后又看大戏一般望向那缪太太。
缪太太蹙着眉头,有点脸黑。
“既然你晕迷着不省人事,那醒过来之后家去,就不可再出,你咋又胡闹到晋家?”
这次庄小兰没有讲话,缪宛洲背着这黑锅。
“娘亲,这不怪表姐,是我拉表姐去的。”
“你?你平常胡闹了点,却也不会不知轻重,明知你表姐身子不好,你还带她去晋家。”
缪宛洲耷扯着脑袋,说:
“这是有原由的,因为昨天中表姐已答应和我一道去,我也把这事提早告知了素云,说去又不去,我岂非失信于素云。
娘,父亲讲过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我作为缪家嫡长女,又咋可以失信于人?”
“你!”缪太太气的指着缪宛洲发抖,半日没讲出一句来。
心道,这臭丫头铁了心要把这事拉到自个身上,打小没少忤逆她,她可真真是生的一副缪家人的土脾性,任由她咋教养,全都成不了知书达礼的大户千金。
如今她这行为又算什么?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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