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三峡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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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蘅翻了个白眼:

  “你有完没完?出现幻觉了?咱们还没到洛阳还没出北方的地界,这年儿还没过呢你就入春了?不就是第一次坐船,至于吗?”

  “至于!”薛斐白直起上半身,大概就是诗中所言“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模样。

  到了,满船清梦压星河’啊!咦——老婆你咋了,你怎么比那‘一夜白发多的湘君’看着脸色还难看?”薛斐白关切的问杜蘅。

  杜蘅极力控制住不住打颤的手指,指了指那轮冷月: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薛斐白,这大运河今夜于你而言是‘南湖秋水夜无烟’的云梦;于我,却是金兵劫掠之后的扬州江水。”

  “对不起,”薛斐白听到杜蘅牙齿磕碰般说出的话语,难得不再聒噪,缄默下来:“你之前坐船的时候有过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杜蘅摇摇头:“与那没有关系。”

  杜蘅随着薛斐白的话,记忆投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

  林致君看着缥碧的潭水上浮现出少女秀美绝伦的脸庞,再有完没完?出现幻觉了?咱们还没到洛阳还没出北方的地界,这年儿还没过呢你就入春了?不就是第一次坐船,至于吗?”

  “至于!”薛斐白直起上半身,大概就是诗中所言“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模样。

  到了晚上的时候,薛斐白显然已经适应很多了船上生活,不知是水流的速度放缓还是大船行进的速度放缓,他们这一方大船像一艘独自飘零在江心的孤舟。

  一轮新月暗淡,水面洒落万千星子光斑。

  杜蘅紧了紧骨扬灰不可吗!

  杜蘅一想到这个可能,寒意便由内而外散发。只觉一颗心生生被人揪出丢进冰窟窿里,血管里流淌的不是温热的血,而是如滞缓的江面一般布满冰碴子。

  “此情此景,堪称‘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啊!咦——老婆你咋了,你怎么比那‘一夜白发多的湘君’看着脸色还难看?”薛斐白关切的问杜蘅。

  杜蘅极力控制住不住打颤的手指,指了指那轮冷月: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候有过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杜蘅摇摇头:“与那没有关系。”

  杜蘅随着薛斐白的话,记忆投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

  林致君看着缥碧的潭水上浮现出少女秀美绝伦的脸庞,再次感叹:

  “‘轻红流烟湿艳姿,行云飞去明星稀’,‘诗囚’诚不欺我啊!这‘长江珠冠’当真如此瑰美壮丽!这次出门没白来!”

  林君昀抓住林致君纤细的脚腕从清澈见底的潭水里捞出,拿出块净布来给她把脚擦干:

  “注意,你这是偷偷出门的,等你回去之后,看爹娘怎么罚你!还有,虽然三峡秋冬里温度不比京城严寒,但是你也不能赤脚淌水吧,光顾着美去了;让你斐卿哥哥看见你的脚,看他不把你娶回去!”….

    “来此一遭,我就是禁足半年都乐意”!林致君缩回脚做了个鬼脸,

  “爹娘就是偏心,为什么女孩子不能去游学,你倒好总是游山玩水的;我小时候苦练武艺,长大了却被告知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林君昀看着妹妹撅起来几乎能挂起油瓶的嘴,无奈的笑笑:“你啊……”

  “致君啊,你穿好鞋袜了没,我可不想回京之后让咱们的太孙殿下追着砍啊……”

  薛斐卿一手打圆场的说:“小妹你别听他胡吣,他方才还私下给我说他因为绿绮的事觉得对不住你呢!来的路上特地给你亲自做了把箫。”

  薛斐卿:“?”

  “真的?”林致君半信半疑的问。

  “自然。”林君昀朝着薛斐卿使眼色:“就是白日里‘你给我看的’那把啊,快快拿出来。”

  薛斐卿折身走进船坞,拿出来一把通体碧绿的竹箫,想起沿途薛斐卿似有折竹的举动,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林致君摸了摸那略扎手的截口,清新的竹香扑面而来,凑到唇边,似那巫山仙侣,吹箫弄月。

  薛斐卿一直很奇怪林致君这般的天之骄女为何会喜欢洞箫这种“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乐器;如今听她吹来,才知晓并不是谁都可以吹到“满!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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