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兄弟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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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奴才,这就是你说的你家爷休息了?打量着爷好骗是吧!真是枉顾了爷对你的信任!”

  周硅的话虽是冲着小厮,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朝着周砚来的。

  周砚当即皱眉,这是怎么了?那奴才虽是奴才,却也是自己的贴身奴才,自己的亲哥与隆万宗的联络,一直都是你在进行,我原以为你是悄无声息的挖了老三的墙角;如今看来,你、费禄还有隆万宗,怕不是早就有了什么首尾,而我和老三,全然不知都被蒙在鼓里呢!

  愚兄我真是‘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想什么夺嫡夺嫡,没想到被自己亲弟弟给灯下黑了!……”

  周砚的太阳穴一阵突突,他这还一团乱麻呢,还得照顾兄长的情绪,他这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既没捡着西瓜,又差点丢了芝麻!

  这一天,究竟是什么事嘛!

  周砚做出“伤心欲绝”的表情看着周硅,“这……八哥,谁都可以怀疑我,唯独你不可以!这些年来亲弟弟我的殚精竭虑,居然抵不过三哥的几句挑唆之言?

  我自小受你教导,息了?打量着爷好骗是吧!真是枉顾了爷对你的信任!”

  周硅的话虽是冲着小厮,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朝着周砚来的。

  周砚当即皱眉,这是怎么了?那奴才虽是奴才,却也是自己的贴身奴才,自己的亲哥这是明晃晃来打自己的脸来了。

  周砚的脸也立即表现出不悦,只挥挥手让一脸委屈的小厮退下,连起身都不起身去迎一下周硅,只淡淡的说:

  “他瞧我今儿心情不好,就为了我自作主张了,还请八哥莫怪用’?到最后如何?不还是差点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让他拿着咱的把柄去了太子那!你今晚搞这花会,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就是想做现任大理寺卿的东床快婿吧!”

  说到这,周硅压低了声音:

  “与隆万宗的联络,一直都是你在进行,我原以为你是悄无声息的挖了老三的墙角;如今看来,你、费禄还有隆万宗,怕不是早就有了什么首尾,而我和老三,全然不知都被蒙在鼓里呢!

  愚兄我真是‘终日打雁,叫雁啄着西瓜,又差点丢了芝麻!

  这一天,究竟是什么事嘛!

  周砚做出“伤心欲绝”的表情看着周硅,“这……八哥,谁都可以怀疑我,唯独你不可以!这些年来亲弟弟我的殚精竭虑,居然抵不过三哥的几句挑唆之言?

  我自小受你教导,绝不会与费禄苟且做出危害社稷与百姓的事的!那奴才狗胆包天,贩卖人口的事都敢干,焉知不是自己搭上了隆万宗的车?

  父皇赏罚做事向来如此,咱们兄弟荣辱一体,就如同周显和太子父子同心一般,俱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咱俩的势力之间,又何谈你我之分?

  至于那燕焘学……凡是筹谋,断没有万无一失的道理;我日夜为八哥筹谋,只一桩百密一疏,就要惹得八哥疑心至此吗?….

    况且我若是想做谁的东床快婿,到场的人里不是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吗?秦锦姝、骆敏……杜薇兰永远不会是我的最佳选择……

  金矿的事,焉知不是三哥恼羞成怒让父皇将视线转移到咱哥俩头上!既然八哥疑我,那弟弟自此之后便不再沾染哥哥分毫——”

  周硅拉长的脸显然缓和了许多,老三那些话虽然诛心,但经周砚这么一解释,显然都行不通了;况且周砚向来是他的左膀右臂,岂能因为几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自断一臂?p>  肖子玫站起,往常乖顺的面孔上罕见的没有了笑意,目如沉水,似是任何风暴都掀不起波澜,亦或者那目光本身就是风暴——

  “我今夜所做,殿下不是早就允过我吗?况且我为殿下做了这么多,一个正妃之位殿下都不舍得,还要大打折扣?”

  “子玫,你听我解释,这确实是个意外……”

  “好了殿下,不要再跟我解释了,我不相信巧合——或许八皇子会信你那一套‘现场干干净净没有丝毫下药痕迹’的说辞,我虽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受益人是殿下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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