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呀，怎么还骂人呢？”
杨开的嘴巴比脑子反应快。
“幸好没让你这个混账东西继续当皇帝，否则你一定是个昏君，竟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认识了。”
纵观杨开在幻境之中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确实称得上荒唐二字。
亲娘？
杨开仔细去打量宫装美妇那张脸，感觉确实有些眼熟。
片刻后，他一拍脑袋，认出来了。
果然是前身的亲娘。
“怎么回事？”
杨开满脸疑惑。
回想之前一段时间的经历，很不真实，其中有很多不符合逻辑的地方，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出来，直到此刻才有所感受，那种感觉像蒙上了一层纱，如梦如幻。
对，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搬。
顾清璇冷哼一声，没有好脸色，对霓裳女子吩咐了一句：“彩月，你去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是，师傅。”
霓裳女子张了张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涨红了脸。
而后，开始给杨开讲述起来。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老娘您老人家弄出来的？”
杨开的心理建设很快，再加上有着继承前身记忆的熟悉感，很是自然的便认可了这个老娘。不过他也臭着一张脸，显得很不满的样子。
这不是耍着人玩吗？
做梦嘛，再荒唐也没有关系，反正除了自己，又没有其他人知道。
这个娘倒好，直接给他来了一场现场直播。
回想起自己之前再梦境里的种种荒唐之举，他便感到一阵羞臊。
而且，那梦境是谁构建的？
那样的诱惑又有谁顶得住？
又怎么能怪他呢？
“怎么，你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要不要再为你构建一次？”
“扯淡。”
杨开一甩衣袖，一本正经道：“我像是那种沉迷于虚假快乐的人吗？”
“我看，很像。”
“毁谤，赤裸裸的毁谤。”
顾清璇不再理他，看向霓裳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看样子，效果不错。”
杨开在梦境中固然有不少荒唐之举，可看他现在的表现也没有传闻中那样颓废与哀怨。
肯定不是传闻有误，而是她们的办法起作用了。
“什么不错，大错特错。”
杨开当即叫嚷起来：“是不是有传言说我整日自艾自怜、浑浑噩噩，已经彻底自暴自弃了，我告诉你们，那都是假的，我故意装出来的……”
他又把告诉萧云微那套说辞说了出来，免得等她们产生疑惑时再说第二遍。
“真是你装出来的？”
顾清璇二人很是狐疑。
“那还有假？”
杨开一副发小脾气的模样，其实是在掩饰尴尬与羞臊。
便宜老娘自己看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徒弟来一起看，这换谁受得了？
“好了，好了，说正事。”
顾清璇目光变得柔和，走过来上下一番打量，怅然道：“儿…这些年过得如何？”
问前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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