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口!
仅仅就是一小口!
一小口酒下去,钱药师感觉自己的舌头被打了,而且还是暴打!
就如同一个人刚走出屋子,就被从天而降的千千万万粒冰雹劈头盖脸地打着。
只不过现在,被打的不是头脸,而是舌头。
钱药师身体不动,安坐如山。
但他的舌头在抖。
颤抖。
钱药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酒杯中转移到桌对面吴冬的身上,然后那视线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浓重的幽怨。
这哪里是殷勤和孝敬哟,这分明是想把他这个糟老头子给送走啊!
但万万粒冰雹劈头盖脸地打着。
只不过现在,被打的不是头脸,而是舌头。
钱药师身体不动,安坐如山。
但他的舌头在抖。
颤抖。
万万粒冰雹劈头盖脸地打着。
只不过现在,被打的不是头脸,而是舌头。
钱药师身体不动,安坐如山。
但他的舌头在抖。
颤抖。
劝酒。
钱药师眼中的同情消失了。
这酒对不对胃口,我这个糟老头子不知道,但老夫确信,这酒,不对味口!
这哪里是喝酒,这是蜂子蜇人,不,蜇舌!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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