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膳,巧心带月夕去了酒楼的后院。
后院分东西两侧,西侧是好些房间,一个挨着一个,应该是伙计工住的地方,东侧有围墙拦着。
巧心开了锁,推门而入,另有天地。
院中有院,小而精致,内设石桌,树木参天,厢房里简单的摆了一张卧榻,一方圆桌,还有些七七八八的生物物件,看起来有段时间没打扫了,积了薄薄一层灰。
“这儿是以前少爷特别忙的时候歇息用的,现在已经闲置了,酒楼里的杂役都是男子,你也不便与他们同住,就暂且住这儿吧。”
“巧心,你想的可真周到。”
“举手之劳罢了,对了,我出来好一会儿了,还得去前面交代些事儿,然后回府里交差去,顺带向少爷禀告你的事,你今儿想必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明儿我再来看你。”
“嗯,多谢巧心了。”月夕爽快的做了做福,目送巧心离开了后院。
巧心一走,马币立马从月夕的衣襟里滚了出来,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喘着大气。
“妈呀,你们可真能扯啊,快把我闷死了。”
“委屈你啦。”
“干嘛不让我出来,我气宇轩昂,至于见不得人吗?”马币骄傲的说。
“得了吧你!”
月夕拿过桌上的铜镜摆在马币面前。
“我看你尖嘴猴腮还差不多,要是让人姑娘家见我带了个这么丑的宠物,还不吓死。”
“丑??你确定?”
马币贴到铜镜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明明是俊俏少年!”
“额,丑萌丑萌,就是很可爱的意思。”月夕摸了摸马币的头,笑着说。
“是嘛?这还差不多~”
马币幻出人形,凑到月夕身边。
“对了,你就真这么把财神爷送的粉脂送人了?”
“你都知道了还问?”
“财神爷知道了一定很伤心。”
马币演出一副难过的样子,月夕没有接话,一个人到院子里打水去了。
禹息会知道吗?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月夕感觉到脖子上的玉佩冰凉凉的,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打扫完房间,月夕拎着那一大袋金子在房里到处晃悠。
“干嘛呢你”马币不解的问。
“巧心看我穷才让我住这儿的,这么多金子,当然得藏起来了。”
“哦,对,你给我,我帮你藏到梁上去。”
“马币。”
“干啥?”
“梁上君子听说过没?”
“没,这梁上还能有君子?”
“梁上不仅有君子,还有瞎子,那么大一包金子看不见。”
马币一脸招牌懵逼,月夕拿起包裹,鄙视的自己藏了起来。
一入他乡身是客,这一夜,月夕睡的并不好。
她躺在颜今的床上,可床上,却没有他的温度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颜今,以怎样的方式,带着怎样的态度。
也许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的人总是容易情绪低落,她想念颜今,想念家人,想念朋友,甚至还有些想念束,无名,和禹息。
月夕满怀心事睡不踏实,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就起来了。
等会儿巧心要过来,打起精神,表现好些才对。
她给自己鼓了鼓劲,做起了早操,马币打着哈欠爬起来。
“月夕,你这睡到日晒三杆的主,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一听见虫,马币立马来了精神。
“虫?哪儿有虫?我要吃!”
月夕语塞“你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好吧,或者打洞出去玩儿,巧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
“那我还是继续睡觉好了”马币哈欠连篇的说“这屋里太冷了,我去外面刨个土坑。”
马币刚爬到门口顶开门,只听得一个女人啊的一声大叫。
完了,瞒不住了。
月夕心一沉。
“月夕,月夕这什么东西从你房里爬了出来!”
“别怕别怕!”月夕快步到门口,一把拎起马币,看似温柔的抚摸着“被吓着了么,别怕,这是我收养的宠物。”
巧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马币“宠物?怎有长相如此怪异的宠物,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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