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的东西？还真是危险啊！
汤米任由思维扩散开来，想道：无垠的宇宙中存在着诸多外神，祂们应该还有各自的眷族，不知道在那些生物眼中人类算不算低等种族？
应该算吧，至少在拜血教的恶魔看来，自身就是比人类更加高贵的种族了，再加上没有束缚的恶欲的影响，他们杀起人来根本不会有丝毫犹豫。
高等种族狩猎低等种族是应当的，就像人类狩猎动物一样。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本能的需求，比如填饱肚子、获得乐趣以及寻求晋升。
汤米摇了摇头，将自己跑远的思维拉了回来，这些东西不适合过度思考，否则会影响他的精神状态。
他继续看下去，没过一会儿就看完了埃姆林交给他的全部知识，这些知识确实过于基础了，汤米体内的魔药有消化的痕迹，但不多。
……
过了两天，汤米从报纸上看到了尼根公爵被刺杀的标题，同时详细描述中写着刺客帕特里克·杰森已经被当场击毙。
不过恐怖组织极光会宣称对此事负责……
汤米对邓恩笑道：“我估计极光会的人也是看到报纸才知道他们对此事负责的，呵呵，杰森一直瞧不起那群没脑子的笨蛋，根本不会和他们合作。”
邓恩惊讶道：“这个帕特里克·杰森就是前几天你见的那位恶魔？”
汤米点了点头，说道：“他的本名是杰森·贝利亚，是恶魔家族贝利亚家族的成员，平时伪装的身份是一名银行家。”
邓恩问道：“他为什么要杀尼根公爵？”
汤米摇头道：“不清楚，其实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委托让他愿意冒险去刺杀尼根公爵，报酬该有多么丰厚啊！”
正在两人交谈间，克莱恩来到了丰收教堂，他先是和埃姆林交谈了一阵，然后才来到汤米面前，低声说道：“杰森·贝利亚是我杀的。”
“恩，谢谢你。”汤米笑道：“这样我就暂时摆脱了拜血教，除了杰森之外没有恶魔知道我的具体情况，我必须给你1000镑表示谢意才行，不，2000镑。”
“我不要，蒸汽教会给了我1000镑的报酬，我已经凑够购买无面人材料的钱了，恩？等等……”克莱恩先是一脸无奈，接着他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什么，震惊道：“你是拜血教的成员？”
汤米奇怪道：“我没告诉过你吗？”
“没有！你从来没有说过，而且听你的意思，你好像认识杰森·贝利亚？”
“当然，他是我进入非凡领域的引路人。”
“？”克莱恩懵了，“但是他死了，你好像很高兴啊！”
“我为什么不高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恶魔的脾气秉性。”汤米理所当然道：“杰森是邪恶的，还在卖我魔药配方和材料的时候多收钱，他死了我当然高兴了。”
克莱恩赞同道：“那他确实该死。”
接下来，换成汤米提出了疑问：“我听杰森说他之所以刺杀尼根公爵是接到了一个委托，你有通灵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克莱恩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答道：“当然，委托他的组织是阿蒙的兄弟所在的那个组织。”
“报酬则是一张亵渎之牌，深渊牌！”
在之前某次遭遇阿蒙后，克莱恩就从汤米口中得知了阿蒙以及祂的兄弟亚当的某些相关信息，其中就包括亚当的“凡有言、必被知”的特殊，所以他不敢直呼亚当和黄昏隐士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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