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樊稠胡轸三人气势腾起,彼此缠绕相互加持,力图与吕布的血气分庭抗礼。
缠杂的气势不断拔高,却似乎永远无法赶超眼前的血海。
细密的汗珠一点点爬满了三人的额头。
不能再等了,上!
三人的气势拔升到了最高点,李傕手握重刀,大喝一声,率先杀出!
樊稠胡轸紧随其后,三人的气势化为锥形,向着吕布发起了冲锋。
就只有这样?吕布轻笑。
手中的方天画戟高高地举起,血海翻腾,蓄起滔天之势。
杀——
三柄利刃同时击出,气势牵引之下宛若一人,凌冽的攻击向着站立于血海之人疾驰而去。
死吧,杂碎们
高高举起的画戟携带着仿佛撕裂苍穹的威势,重重地砸下。
住手!都给老子住手——
早已空无一人的长街上传来震怒的咆哮,最前方的李傕率先听出了声音主人的身份,千钧一发之际,带着三人全力的一击避开了对冲的锋芒。
三人裹挟着一往无前的威势狠狠地撞入了道路旁的房屋。
更加巨大的轰鸣声却从身后响起。
三人从废墟中艰难的爬起,李傕向着身后望去,吕布身前的土地留下了深深的沟壑,而不远的十余米高的厚重城墙上,自上而下裂出了夸张的豁口。
李傕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不由生了一阵的后怕。
不躲开会死!
背对三人的那人缓缓转过了身子,那双冰冷的眼睛仿佛注视死物般看向他们,嘴角扯开了夸张的弧度:
为什么,逃了呢?
都住手!你们想干什么!拆了长安城吗!
车架从长街的尽头驶来,车还未到,董卓愤怒的咆哮声已经传来。
车架停在了废墟之前,董卓推开了属下想要搀扶的手,径直从车架上跳了下来。
怒气冲冲地走进一片狼藉的交战之地,他正想冲着吕布发火,却正好迎上了那双血红色的眸子。
李李傕!告诉我,这里都是这么一回事!
董卓转过头去,向着刚从废墟中爬出的李傕吼道。
李傕表情一懵,还是如实回到:太师,我们接到郭汜的求援,说他被吕布在东城击伤,特来制止。傕听属下汇报,吕布在东城携一女子纵马过市,引起了民众慌乱,郭汜是前来劝阻无果,才才被吕布所伤。
董卓看向吕布,你说呢?
他们想打,我自奉陪。浓厚的血气渐渐收敛于吕布的体内,他神色平淡地回道。
你!你!你!董卓手指连点,已是气急。
尔等皆是我军阵砥柱,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们四位将军,因为她在这城内大打出手!她难道就
话说了一半,却突然地卡住。
董卓无意间看到了,那道房顶之上,端坐于马背的少女。
周围是破败的战场,她安静地坐在那匹绝世凶马之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憔悴与惶恐,一副让心忍不住心生怜惜的模样。
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一道身影挡在了身前,那绝美的女子从视线中消失,竟让他不由升起了一阵恼怒。看向吕布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才让他瞬间清醒了一些。
奉先我儿
义父,若无别事,布就先行告退了。
吕布说完,也不等董卓回复,走到房前轻轻一跃,左手抓住房檐,轻巧的翻身而上。
奉先——董卓急声喊道。
站在人群中的王允,看向吕布带着貂蝉离去的身影,低下头去,嘴角扬起了一抹抑制不住的笑容。
成了!成了!成了
司徒府中。
林君书身处一间隐蔽的密室中,密室中是数量惊人的各种血祭物品,他手中拿着一本言语支离破碎的笔记,细细地翻看。
少女人血以祭皇帝王允,这就是你口中的大义吗?林君书嘴角露出了讥讽的笑意。
忽然,林君书神色一变,派出的探查纸鹤传来了信息。
竟然是吕布带着貂蝉先回来了吗
林君书连忙将密室中的陈设复位,抹去了自己出现过的痕迹,静静地退了出去。
李先生!李先生!
林君书走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身后传来了门房的急呼。
嗯?什么事情?林君书转过身,微笑着问道。
您跑哪去了?吕吕将军在府门口,说说要见您,司徒外出不在,吕将军的样子很吓人,衣襟上还带着鲜血,您快出门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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