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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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容

    送了林月姝回将军府,又嘱咐了几句,吩咐青玄守在溪苑,萧景煜才放心离府,去了大统领府上。“你说什么?易容?”叶卿羽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戏法吗?可以变得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完全分不清真假?”萧景煜悠然喝着茶,并不回答。“萧景煜,你怎么还这么冷静?!你可知这件事有多严重?按你的意思,岂不是说,现在的太子并不是太子,而真正的太子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那现在宫里的是谁?漠北?还是南疆?”“哎,你何必如此激动,我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证据,这些都只是猜测。若是真的,此举过于冒险,漠北的可能性不大,太子性情大变之时,正是我回京求陛下赐婚之后,这个时机过于巧合,他们当时刚刚递交了降书,不会这么快就挑起战事。至于南疆……我上次说让你去找淑妃,可有收获?”叶卿羽顿了顿,认真说道“问过了,淑妃也差人回话。说是她身边的嬷嬷曾亲眼见太子拿了令牌出宫,彻夜未归。”“侍卫不曾阻拦?”“不曾,太子拿的是陛下亲赐的金牌,而且太子出宫时还与侍卫交谈了几句,应该是有正当理由出去。”“还说了什么?”“还说,那潇湘馆虽是青楼,可往来客人多为异族商队,这些是她宫里太监出宫办差时亲眼所见。淑妃娘娘还特意向你转达,告知将军夫人实属无奈,无意与将军为敌。”“哼,淑妃,她倒是心思重。卿羽,此事不可耽搁。”“正是,那潇湘馆我已派人监视起来,至于你说的那少年……将军,可否同去查看。”“正有此意。”

    二人来到城西,也找到了那少年的住处,可敲了半天门,都无人回应。叶卿羽敲了敲隔壁的门,一位老妪走了出来,“老人家,您可知这家主人去了哪里?”那老妪看了看叶卿羽手指的方向,回答道“他呀,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今早还见他挑水来着,再就不知道了。”“多谢老人家。”萧景煜说道“那砍柴少年也说早上见他挑水还伤了脚,可是,若真是伤了,应该在家才是,不可能没人啊!”二人对视片刻,叶卿羽绕道一旁,翻身进去,大概一炷香之后,又翻墙出来,说道“没人。”“奇怪,难道山上那人也是他?走,去看看。”二人又向山上走去。找到了那少年砍柴的地方,又在那周围查看了好久,的确有人行走的痕迹,看脚印,不像是受了伤。至此,二人确定,的确是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可这二人为何会凭空消失?“你进到那少年家中,可发现有何异样?”萧景煜问道。“他家中十分简陋,没有暗室暗格,只有院子里两口水缸,水还是满的。”“满的,如此,那砍柴少年说的就是真的了。走,去那茶摊看看。”

    萧景煜与叶卿羽刚到茶摊,就见那摊主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像是要收摊了。“老人家,这时辰尚早,怎么就收摊了?”那摊主见是萧景煜,认出正是刚刚在这喝茶的贵人,便仿佛见了救星一般,赶忙上前跪下哭道“公子,看您打扮富贵,刚刚又留下一锭银子,您定是个有本事的人,我们小老百姓生存不易,求您发发善心,救救我那可怜的侄儿啊!”“老人家,您快起来,发生了何事?”萧景煜扶起摊主,坐在一旁长椅上,您慢慢说,“就我那侄儿,父母走得早,多年来我们爷俩相依为命。他每日都上山砍柴,刚刚回来的时候,公子您与夫人也在那边坐着,他在我这歇了歇,就在您走后不久,他也起身要回家,还说他回去先生火准备晚饭,让我也别太晚了,早些回家。可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人来告诉我说,我侄儿背着柴火走在路上,突然被一个骑着大马的人给劫走了。我这不赶紧收了摊子,要去报官呐。”萧景煜与叶卿羽听完,便觉得事有蹊跷。何人会对一个普通打柴人下手?定是与他之前说的话有关,要杀人灭口。“老人家,我们陪您去报官,您放心,此事官府定会为您做主。”说罢便扶起这摊主,叶卿羽去找了辆马车,二人扶老人家上车坐好,便一路奔向京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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