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沟壑这里，溪水向下流淌着，并不快，何坡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左边屁股，果然破了一小洞。
何坡蹲下来，清洗着手，把水弄到手臂上，这样更凉快一些。
零月则在后面看着窘迫的何坡，再一次笑出了声。
何坡这才反应过来，零月是站在他身后的。何坡已经有些习惯了。
零月上去也洗了洗手臂，问何坡，“你叫什么名字？”，何坡老老实实的回答：“何坡”。
零月又说：“刚才，谢谢！”，何坡说：“我不跑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一个人也是跑，二个人也是跑”。
零月此时把双脚放入有些冰冷的溪水中，双脚一前一后的摇晃着。
何坡也看清楚了，零月的脚和小腿被一些向鱼鳞一样的东西覆盖着。
零月看到何坡看着自己的腿，低着头说道：“其实，我是鱼人”，“鱼人！？”何坡就意思意思的惊讶了一下。
何坡看到过巨人头耶鲁稣·哈利，也经历过炙热教的传教，还去过幻境中体验了一下，早已没有太多的感受，何坡坚信着，这个世界出现什么都是和理的……
零月看着何坡，“你好像并不惊讶？”，何坡无奈的回答着：“我为什么要惊讶，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们鱼人，就像那句话一样，我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啊”。
何坡感概着说道：“今天真是刺激，就和做梦一样，话说零月你家在哪里？我家就在清河溪城东”，零月听到这话，有些眼红，“家，没了，原来是在大湖里，大湖里深处能通向大海里，大海最近不是很平静，在换海岛生活的时候，我们家不幸的和大部队分离了，后来就来到这里，刚来到这里，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后来有一天来到这里的人类，突然下湖袭击了我的父亲，我父亲为了保护我和我母亲，被长长的矛所洞穿了胸膛。后来我母亲也在保护我离开的时候……”。
“我本来可以离开，去大海里，可是大海里更加危险，我放不下我的父母，我要报仇！前几次袭击他们干掉几个后就撤退，今天他用网兜拦住了我的去路，差一点，差一点，我也……”，何坡没说话，只是过去抱着零月，轻轻拍了拍零月的后背，“会好起来的，相信我”，零月顺势靠在了何坡肩膀上。
……
此刻的画面好像禁止了一般，极为温馨，这是零月很久没有再体会过的感觉。
何坡试着开口道：“你，现在想去哪？就是要住哪？”。零月：“我不能离开有水源的地方，我需要水。在我的族群里，我还小着呢，鱼尾都还没有成型”。
何坡说：“如果要是成型了那还得了？现在就这么好看，再加上有了鱼尾……”。
零月的俏脸有些发烫，何坡则在思考着要怎么安置零月呢。
“我还有一份晋升材料”，零月话还没说完，“先别急着去拿，过段时间再去，如果你信任我的话，我可以代劳，下次来的时候”。
树枝折断的声音传来，何坡阴沉着脸，“他们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靠得近的一人距离何坡他们不过二十多米，“大哥，快！”说完就冲了过来，何波抱起零月就向前跑去。
突然何坡一个转身，拔出暂滞之轮，对着最近跑来的先开了一枪。
那人手拿斧头，急忙躲闪，“妈的，被他耍了”。
没错，何坡第一发子弹位置处是空的。何坡再往前跑了一小段距离，拿起枪指向距离自己不过十来米的人，“还来！？”还没来得急躲闪，又或许是被第一枪耍了，速度并没有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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