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晴了五天,村民们起早贪黑的墙秋,这天刚开始没一炷香功夫,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天黑漆漆的,一个雷、一个闪,胆儿小的都不敢自己在家呆。
按望河村老人们的说法,这是准备收雷,老天震慑一下人间的那些妖精。没啥科学依据,当个神话听就是。
今年冷的要比去年早,去荒地的那些白菜,程雪想了一下、走过去。
“于昭,弟妹,跟你们谈笔买卖啊!”
“啥买卖啊嫂子?”王氏边说边干活,“刷刷刷……”放倒了不少黄豆杆。
“是这样,我看中你家那边的白菜了,反正你家也吃不完,我带人去收,平常都是一文钱三斤,我自己收的话……一文钱五斤,咋样?”
“行啊,别一文钱五斤,一文钱七斤吧。”王氏爽朗还价。
估计整个凉燕都找不到第二个这么还价的人。
程雪抿唇轻笑,摆摆手,说:
“一文钱六斤,那一片我都要了。还有哪片你们富裕,我也可以。”
“挨着那片种的地瓜,嫂子要不?要的话天黑漆漆的,一个雷、一个闪,胆儿小的都不敢自己在家呆。
按望河村老人们的说法,这是准备收雷,老天震慑一下人间的那些妖精。没啥科学依据,当个神话听就是。
今年冷的要比去年早,去年这个时候还不用穿薄棉衣,今年不穿就不行了。
家里的薄被子全部换成了厚被子,糊了窗户跟窗缝,晚上睡觉倒还舒坦一些。趁下雨,程雪跟玉娘、王氏几个,给李忠一家还有文天,缝制厚棉被。 见他坐在地头休息,程雪走过去,道:
“蒋叔,我帮您再看看。”
“别看了,看也没用,好不了。”蒋建业有些抗拒。
每天家里鸡飞狗跳,一个寻死觅活,一个冷眼旁观,二小子倒是不作,但也不劝架,弄得他特别没心态。
以前经常帮别家调节矛盾,如今轮到自己,却束手无策,说出去谁信?
程雪不由分说抓起他的手腕儿,诊过脉后起身,一言加气不打一处来。
舀一瓢凉水进屋,炕上的人儿继续再骂——
“没长心啊,我能喝凉水吗?你……咋个是你?啊——”
“哗——”
程雪一瓢水扬到她的身上,然后迅速出手,薅住她的衣领。
病秧子一个,哪是她的对手,齐氏就那么被她连拖带拽的拖出屋子,拽出院子。
程雪无视她的咳嗽声,也无视她的谩骂。
“于雪——你他娘的……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不用诊脉,从咳嗽声就能清晰听出她的气管炎。
程雪一路推拽着去村后蒋家田地,路上她的咳嗽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有的看,一个冷眼旁观,二小子倒是不作,但也不劝架,弄得他特别没心态。
以前经常帮别家调节矛盾,如今轮到自己,却束手无策,说出去谁信?
程雪不由分说抓起他的手腕儿,诊过脉后起身,一言不发的走了。
依她从前的性格,谁家闹成啥样都跟她没关系,哪怕人脑袋打成狗脑袋,她也就一听了之。可穿越到此这么久,她深刻体会到了农家互帮互助的可贵。
尤其是蒋建业,那么热心回来?不知道我病了、需要人照顾吗?一个个丧良心咳咳……肉心尖……咳咳……白眼狼!是大强还是老蒯,赶紧给我弄点水,死人吗?听不到我咳……咳咳咳……”
程雪本就窝火,听到这样不客气的喊骂,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舀一瓢凉水进屋,炕上的人儿继续再骂——
“没长心啊,我能喝凉水吗?你……咋个是你?啊——”
“哗——”
程雪一瓢水扬到她的身上懵,还有的上前阻止,譬如郭大可、董成、李庆山等人。
“嫂子这是干啥啊,快把婶子放开。”
“是啊弟妹,不看僧面看佛面,得想想蒋叔。”
“铁蛋娘,你是最贵全大局的,可不能错了主意。”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可任谁劝阻,程雪都没有松手,反而一个眼神,让大家全都不再吱声。
“三哥有句话说得很对‘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们想知道为啥就跟我来。三哥,董叔下地没?让董叔也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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